安昭的手喝了下去。
“是当年拿文件的事?”
苏晚辞声音微不可闻,“嗯。”
卫安昭眸色沉沉,摸着她的腮肉道,“那是他没本事。”
“嗯?”苏晚辞愣然。
卫安昭擦了擦她唇边的水迹,“那小子要是有本事我们晚辞哪里会受人蛊惑。”
苏晚辞红唇嗡张,眉头轻蹙,她怎么觉得...卫安昭在哄她玩?
“怪只怪我早些年没遇见晚辞。”
苏晚辞精神恍惚,好像如果遇到的是卫安昭...现如今可能真的会有所不同?
“玫瑰之所以是玫瑰,不止她娇贵明艳漂亮,更是因为风与光的眷顾。尤其是晚辞这般的玫瑰,该被人捧在掌心呵护浇灌,最后或天真不染世俗或于高台灯光下受万人景仰,哪怕这个过程被玫瑰刺的鲜血淋漓。可是晚辞你看,谢微之他没有做到,他得到玫瑰,却扼杀玫瑰。”
这一番不要脸的言论不管青红皂白全推在了谢微之头上,偏生他声情并茂的演绎很是有说服力。说的苏晚辞心里胀胀的,在那一瞬卫安昭背后的一切失了色彩,桃花眼里只余男人那专注温和的眸光。
“所以,玫瑰为什么不能弃他而去。”
苏晚辞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点点头好似赞同卫安昭所说的。
卫安昭又道,“无需害怕,日后晚辞身后总归有我。”
苏晚辞身后有卫安昭。
卫安昭一遍遍重申,一点点占据。让苏晚辞赤条条的站在他身前,坦诚相待。
自此,卫安昭有了一朵从内而外属于他的玫瑰。
或许这朵玫瑰不爱他,但他已经得到了那朵玫瑰最大的青睐与偏爱,在玫瑰荒芜的内心有了三个小小的字。
这是那些毛头小子远不能及的。
“我们回去吧。”苏晚辞抹了把脸,又见卫安昭胸前衣衫被她泪水浸湿,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大庭广众下她怎么就昏了头哭出来了呢?
“嗯。”卫安昭等她直起身这才自椅子上站起来,伸手理了理她微乱的衣领,随即揽着她的腰身。
苏晚辞这一看才发现,想出门必须要经过谢微之与叶明珠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