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前者为了保护自己刺伤他人,而苏晚辞的尖刺对准的是自己。
宋时眸色沉沉,薄唇紧抿。
苏晚辞却没什么好伤心的,她早在决定走这条路时,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她清醒且有准备。
现如今她就是仗着身后有卫盛深而有恃无恐。以前没有卫盛深牵制,面对宋时她最后便故作可怜推拒一二从了宋时。因为她知道仅凭自己奈何不得宋时,无谓的挣扎她讨不得好。
可现在她身后是有卫盛深的,她知道自己在卫盛深心里占不了多大的分量,但不管出于男人的占有欲胜负欲,卫盛深都不会让宋时打了他的脸。
苏晚辞闷笑,她这算什么?误打误撞攀上两金主,不管日后跟哪个,都比以往强啊。就算日后被抛弃,她不信那时她手里没钱!
只不过宋时那里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去的。她这么努力往上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穿金戴银,招摇过市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吗?
卫安昭狐狸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笑意。修长的食指在车边敲了敲,好整以暇的瞧着偏侧对着宋时的面朝他这里的苏晚辞。
语气散漫而温和,“谁说不会演戏的,瞧,这不是挺好的嘛。”
管家心想,会不是苏小姐只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又或者练出来了?那句俗话怎么说实践出真知,在实践中进步成长,可不比没怎么演戏要进步的快。
但这话他依旧不敢说。
心中暗叹这苏小姐是个人物,他要年轻个几十年,保不准也动了那心思。蓦地管家脸色古怪,他皱着眉愁思苦想,发现他对苏晚辞并没有那方面意思。这……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比卫安昭也大不了多少……奇怪。
“怎么?”卫安昭说的和气,但又掺杂了不明情绪。
管家笑笑,摇摇头。心想都多大个人,还吃醋。他既不是毛头小子又不是半身动物,管家默了一瞬,这句话得罪人有点多啊。
宋时盯着苏晚辞的侧脸,察觉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