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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符，还真不靠谱啊我靠。”
混子和林默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泥泞的路面被溅起了水花。
混子摸了摸渗血的腹部，上次的伤还没痊愈，这下一摔对未痊愈的伤势更是雪上加霜。
“有得用就不错了。”
林默拍了拍身上的泥水，眼眸深处透露着一股冷淡的疏离感。
“我们得快点弄清楚现在的日期。”
林默青少年清脆的声音在稳重的语气加持下竟是有了几分成熟。
混子：“我不同意。”
林默：？
林默抬眼望见脸色有些惨白的混子，突然发现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能不能先管管你哥我的死活…”
混子有气无力地说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这倒是得管管，”林默眼神半眯，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打个车先回组织吧。”
混子说着就要招手拦下路过的出租车。
“不行。”
林默抬手阻止了混子拦车的举动。
随后看了一眼混子不断渗血的伤口，眼神迅速在不起眼的巷子中搜索到了一家小诊所。
混子的嘴唇微张，还想再说些什么，腹部传来的疼痛感却不支持他再多说一句话。
只能吃力的扶住林默肩膀，举步难艰的往小诊所移动。
“撑着点啊，快到了。”
混子搭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林默都生怕他下一秒就倒在路边。
混子轻轻点头，努力调整着粗重的喘息。
……..
“你们年轻小伙子啊，没事就是喜欢干架…”
一进诊所，混子就控制不住倒向了诊所里破了皮的旧沙发。
老医生赶忙拿出医疗用品，嘴里止不住的喃喃，似乎这种事对于这名老医生来说是常有的事。
“我的老天爷呦…”老医生掀开混子的衣服，面露难色。
“你们是惹了谁这是，这是给扎了多少刀啊。”
混子一言不发的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挂满蜘蛛网的天花板，努力不让自己睡过去。
林默心里一紧，看着一个个被暗钉所伤的伤口都被撕裂了两倍大。
这也难怪老医生会说这是刀扎的。
林默蹙紧了眉头问：“能治吗？”
“能缝上，但我这可没有麻药啊。”
老医生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拿起了医疗器械。
混子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
林默见状说道：“没事，他能扛得住。”
“你们这些青年人啊，每次都是惹得自己一身伤就跑到我这来，”老中医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何苦要遭这些罪呢，我这是能治病但器材简陋连麻药都没有，你们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老中医边说着，边对伤口进行消毒和缝针。
混子闷哼了声，默默承受。
林默只说了声：“谢谢你。”
老中医眉头紧锁，目光细细打量着撕裂的伤口，喃喃自语道：“这些伤口可不像是刀扎的啊，难不成是被活生生撕开的…”
不仅这样，除了腹部之外的其他地方还有许多不同程度的瘀伤，看似健康完好的身体实则新旧伤从来不断。
林默不言不语，只有他和混子心知肚明，伤口的撕裂原因是跳崖时那阵强大的吸力。
老医生布满皱纹的脸上严肃而又沉稳，只有鼻翼上渗出的些许汗液证明了他的紧张和急切。
自己不太完整的医疗工具和蹩脚的缝合技术，只有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才能撑过这种穿针之痛。
林默趁机问道：“医生，今天是几月几号？”
老医生没有抬头，而是继续专心于手里的动作，说到：“年纪大了记不清日期了，日历在前面挂着呢，你自己去看吧。”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