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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没事别乱推人好吗?
吓的他差一点就顺势摔下去了,还好他立马稳住了。
“不错,老方说的好,他要是这么会装那真是屈了才了。”
在齐修白心里肺腑的时候,葛县令自信的颔首道:“此事就先这样了,接下来的日子你们按照我说的来,我们现在首要任务是在这漳州府城多呆些日子,这样既能想办法与齐大人交好,又能仔细观察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三位县令附和:“葛大人说的对,那我们就按照您的意思来了。”
“好,那准备一下我们就撤了吧。”
“是!”
齐修白听了他们的对话在心中暗笑,如此最好,不然他还要想办法拖延时间,好让他们不要那么早回去。
如果现在就回他们自己的县里了,到时候想一网打尽确实有点难办。
万一有人暗中通风报信,跑掉一个落网之鱼该怎么办!
他还有家人在这呢,可不能冒这样的险。
不一会功夫,装晕过去的齐修白就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片息后就被人抬上了马车。
到这个时候他还不敢松气,只敢跟随着马车的摇晃一起左摇右摆。
万一马车里有人他张眼撞见了多尴尬啊,还是继续装晕比较安全。
就在他跟随着马车的晃动,撞来撞去全身都酸疼无比的时候,终于感觉马车停了下来。
一阵风扑面而来,是车帘被人拉开了。
随后他就感觉有人把手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就顺着力道缓缓向马车下滑去。
耳边传来另一个人的敲门声,他一边敲门一边高呼:“有人吗?你们家大人醉倒了,我们给送了回来。”
大门顷刻间就被打开,被齐修白买下的那个名叫小武的壮汉跑了出来,他恭敬的扶住了齐修白的肩膀道:“多谢二位,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好的,那我们就先走了。”
架着齐修白的人也乐得轻松,他痛快的把齐修白交到了小武的手中。
齐修白就顺着小武扶着他的力道进了宅子。
元年年这时也听到信了,正在赶来的途中。
边跑她还边在埋怨,相公也真是的,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以前也没见过啊!
双方在连廊中相遇,一照面元年年心中就闪过四个大字:他是装的!
虽然不管任谁看了都觉得相公肯定是喝醉了,但多年相处下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元年年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她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小武,你把大人扶进屋里就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