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到古代后他也被封建思想腐蚀了,
果然一个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从众原则吧。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想着要买人的,但在古代生活了这么久,他刚刚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买人。
老者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又来钱了,真是一位大方的大人。
他不止一次的为中午的自己叫好!
看看他当时是多么的睿智,一眼就看出大人周身透露的与众不同来。
想起牙商里那些笑话他的人,估计知道这事肠子都能悔青。
光接待了知府大人这一点,就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这要是生意漂漂亮亮的做成了,那就是一个给他未来造势的噱头,他相信日后他的生意一定会源源不断了!
美滋滋呀美滋滋!
想到这里张老头越发恭敬的说道:“您说的正是时候,牙商里正好有一批人,再过几日如果还无人问津就要送到外面去卖了,既然您说了我明日就先带过来给您过目一下。”
“如此也好。”齐修白点了点头同意了。
但他心中又叹了口气,张老头刚刚说的话轻飘飘的,仿佛人在他口中就如同货物一般。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感觉很不好受,但又无能为力。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他有解决的没办法,也解决不了,还变成了其中买卖的一员。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哪有那么些如意的事情,最终总会向现实低头。
但是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会对着下人们喊打喊杀,会把它们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
第二日,一大早。
齐修白带着元年年一起去了衙门,他大哥又不在,这些宅子都只能过户到他媳妇的名下。
昨日他就跟元年年商量过了,但元年年仍旧没有习惯齐修白慷慨模样,反而不好意思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娇嗔道:“这不好吧,我名下都已经有好多东西了,这些都应该是你们齐家的,都放在我名下算什么意思。”
齐修白摸了摸她的头:“我们还分那么清干什么,你的不就是我的,最后还不会留给我们的儿子。”
元年年知道齐修白是对她好,听到这话她也就不再矫情了,但她想了想又说道:“大哥会不会不高兴,要不等他来了我再转到他名下去?”
齐修白笑着抱了上去:“这是谁家的宝宝这么贴心啊,事事都为相公着想,你别怕我大哥知道不乐意,他没那个心眼,不会的,再说了漳州房价这么便宜,等他来了我再买几个铺子放他名下就是了。”
元年年听到齐修白的调笑闹了个脸红:“什么,宝,宝宝的,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