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抵着他的卫衣胸口,她被捂着的嘴勉强出声,“你要吓死我?”
“吓死了么?”
他扣住她的腰将人往怀中带,姜暖暖紧抬头怒视,“我亲近谁和你有关系?”
顾时洲低头,微微侧脸亲在她的唇角,低声道:“你觉得呢?可不带你这么玩的。”
他的手忽然收紧,掌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高头,嘴唇堵了上去,蛮横的吻着。
姜暖暖被咬疼的挣扎了一下,闷哼出声。
外面几名工作人员说说笑笑的路过,一人边打电话边靠近,手放到手柄上准备推门而入给自己占点私人空间。
漆黑的卧室顿时洒入一小条门缝光,印在顾时洲立体深邃的侧脸上。
没想到里面有人,工作人员呆了一下,还未等他看清那怀中禁锢的女人是谁,啪的一声,门被里面的人单手给重新关上了。
吃了一鼻子灰,工作人员都愣的没反应过来。
卧槽?
傅诗柳跟着上来二楼,就见他呆呆的站在那,顺口问道:“你好,你见过时洲了吗?他在哪?我在大厅里没看见他。”
工作人员回神,表情一言难尽,“嗯,大概是...去休息了吧。”
姜暖暖听着外面的动静,吓的毛都要竖起来了,一动不敢动,只任由面前的人掠夺着,直到走廊恢复平静,她才用力将齿间的人抵出去。
“你够了,别太过唔...”
她的唇瓣刚摩擦过他的脸未说完话,又被顾时洲捏住下巴掰了回来,他抵着她的唇说:“够什么?你不给我多尝点樱桃?前面不是和人吃的挺欢?”
姜暖暖睁着大眼,你是不是变态几个字堵于口中,沉溺于他更加凶猛的吻里。
她被顾时洲单手抱着坐到旁边的矮柜上,裙摆铺散在他指尖,身上甜腻的气味终让顾时洲忍不住移开唇,反复咬着她的耳朵,“怎么这么甜,樱桃都没你甜。”
姜暖暖浑身一颤,手往前一挥,碰到了旁边放着的一盏小台灯。
霎时,灯摔落在地,顾时洲也被她推开甩了一巴掌。
两声响一前一后都挺清脆的。
气氛瞬间凝固。
啪嗒一声,卧室内灯光大亮,正好路过的魏子易听见声响推门而入,顺手开了灯。
坐在矮柜上被顾时洲抵着的姜暖暖转过头,眼尾挂着泪,唇角沾血,模样好不凄惨,一看就是被虐待哭的。
顾时洲目光一暗,挡住她的脸,侧头说:“滚出去。”
“怎么回事?”外面有工作人员来问。
魏子易下意识将门反锁,把人挡外面。
“没事。”
这劲爆场面可不能再给第三人看到了,不然他刚认的土豪姐妹可能要完。
他压低声音冲着顾时洲说:“你这是强迫,赶紧放手。”
顾时洲弯唇一笑,同样沾血的唇瓣旖旎诱人,他捧着姜暖暖的脸,低头问她,“这巴掌打的舒服?”
姜暖暖冷声回:“知道合格的情人要怎么演吗?”
他眉梢一挑,就被她抬起的手摩挲了唇瓣,他一张口,含住她半截食指,牙齿轻咬,“那你来说说看?”
“是有一定的服从性,遵从妇女意愿。”她拇指低着他的下巴,抽出手指,在他下颌留下一道水痕。
“服从你?”顾时洲眯眼问,又往她唇上靠,“服从就给亲了?”
姜暖暖推开他的肩,摸了摸刺痛的唇瓣,不耐道:“你先当个人吧。”
一巴掌都没换他一个生气,真是个神经病,她手都甩痛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和动作,魏子易三观都要碎了。
好像是强迫,但也不完全是?这两人其实就是玩的个刺激?
还有情人?什么情人?
谁给谁当情人?姜暖暖不是有金主爸爸了吗?她的金主是顾时洲还是她又找个了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