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退不避,笑的灿烂,“我的脸坏了,综艺也就不能参加了,怎么办?你估计还得被嘲讽好久,以后不会接不到活吧?”
她在事业上升期,任由舆论发酵很容易被毁掉事业。
那只手硬生生卡在了半空中,不敢再落下去。
这时的厕所隔间里又传出一阵抽水声,隔间门打开,一人走出,随着距离走近,五官也变得清晰起来。
是阮丹。
时隔许久不见,她身上只有一件粉色睡裙,看姜暖暖的神色也是畏畏缩缩的。
“暖暖姐。”
一声讨好,让她眨了眨眼,“是你啊。”
“你也来玩吗?”阮丹笑了一下,脾气软的像团棉花,丝毫不见之前嚣张气焰。
姜暖暖看了眼迅速整理形象的鹿灵,“嗯,差不多。”
“姜梦姐在楼上开最后的单身派对,挺多人在的,你要去么?”
她快要结婚了,开派对倒也正常,姜暖暖没兴趣凑到人面前去挑事,正要摇头,目光瞥见阮丹身上的睡裙,恍然反应过来这是个睡衣派对。
她心思一转,问:“那边今晚招待的人多么?”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阮丹还是如实回答:“挺多的。”
“男服务员多么?”
阮丹迟疑的应了声,“派对开的很大,基本是女孩子,男服务员是会多一些。”
俱乐部的服务生都有明码标价,愿意来这当服务员的,也无一例外都是为了一朝飞黄腾达,各揣心思。
所以斐堇召也可能在那,为了钱。
“走吧,我跟你去玩玩。”
见她真的要去,阮丹又笑了一下,走到前面带路,藏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态。
派对上。
姜梦坐在卡座与人玩牌,手里打出一张,“对A。”
“炸弹。”对面一排四个勾脱手,地主赢了。
“又输。”她把一叠钱丢过去,眉宇间没半点不高兴。
“听你说闫森在搞股票,做的很大,马上熬出头了啊。”对面乐呵呵的接过,顺道拍个马匹。
姜梦笑着:“早晚的事,就是看中了他的潜力,才会抓着不放啊。”
“也对,你这豪门血脉摆在这,流落外面多年回来,这点聪明劲也甩了那谁一条街。”
姜梦笑着回怼她,“难道只有智商?”
“颜值也不落。”
“酒。”
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漂亮的手将酒杯放下,一桌四个人全因为这够要命的声音和手扭了头。
穿着黑马甲的少年安安静静站在那,眉眼低垂,肩宽窄腰,一张脸好看的惊人。
粉色睡袍的女人率先回神,调侃,“这次新来的服务员,质量都这么高吗?”
连姜梦都看直了眼,“我不知道啊,又不常来。”
肆无忌惮,如同打量商品的目光落在身上,斐堇召压下眼底翻涌而上的桀骜,一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拳头,努力隐忍着。
这么一张脸,不知道笑起来是什么样的,比季闫森好看太多。
姜梦起了心思,抽出几张玩牌的一百块钞票,对准他的裤兜一点点的往里塞,“你的小费,能笑一笑我看看?”
那指尖也要跟着钞票钻进裤兜里,斐堇召一言不发,垂眸忍着。
见他连个脸色都不肯变,被甩了脸子的姜梦淡了几分笑意,“你来这当服务员,就是这态度吗?”
“给我们梦姐笑一个,10张。”
对面的女人直接将一小玩牌的钱摔到斐堇召的脚边,她抬着腿,勾了勾他的西装裤,“乖乖听话做,后面还有更多的。”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些钱上良久,平直僵硬的唇角慢慢勾起,连同脸上神色舒展,“可以了吗?”
姜暖暖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堪称亵渎仙子的一幕。
“呦,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