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们带着苏经武他们所有人回到了刑狱司。
凌观岚见我们回来了,并不感到意外。
他右手端着一杯茶,左手拿着一卷案宗,看得起劲儿。
我抽掉他手中的案宗,问道“死了那么多人,交给太衍宫,你良心过意得去?”
凌观岚将我手里的案宗又抢了回去,白了我一眼“过不去怎么办,为了那七十多个人,我去争个乌纱帽不保?你须知刚极易折,我留着我的乌纱帽,我能为更多的人做更多的事儿。”
他说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接着,他又说道“你去将隔壁第十五个架子上第二排第十三十四十五的案宗带给王爷,他可能用得上。”
这个凌观岚说了不管,又让我带案宗。
我赶紧去找,却听得他在后面喊“可别给我弄丢了。”
我拿了案宗就火急火燎地回家。
见到鱼兰在前院扫地,忙问她“王爷呢?”
鱼兰指了指竹院说“在后面遛鸟。”
我心说哪里来的鸟。
来到竹院就看见李叶茂和护卫们在日常训练。
涣风和终兰絮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干嘛。
我走了过去,这才看到地上有一只火色的长尾鸱鸮瞪圆了眼睛,警惕地盯着涣风和终兰絮,它焦急地在地上蹦来蹦去,扑腾着翅膀就是飞不起来。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那长尾鸱鸮简单重复这三个字。
我寻思这鸟也没成精啊。
“这鸟有点眼熟啊?”我话刚出来,忽然想到“这不是元尘澈宫里的那只看门鸟吗?”
我此时眼睛瞪得和这只鸱鸮一样圆。
“你们怎么把它给弄来了!”
涣风乐呵呵地说道“我刚刚路过太衍宫,它竟然骂我,一只都没有开灵的小鸟它竟然骂我,那能忍得了?”
我翻了翻白眼“它骂你什么?”
涣风瞎掰道“它骂我别特么过来,骂得可脏了!”
我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我指着终兰絮气呼呼地说“涣风胡闹也就算了,你也和他一起胡闹……你不知道这鸟是干嘛的吗?”
终兰絮无辜地摇摇头“不知道。”
我真的当场就要气厥过去。
“这鸟是那老道士的儿子!”
涣风一个激灵从地上窜起来“什么?你说一个道士能生出来一只鸟?”
李叶茂他们听到这边的八卦,都停下了手中的训练,赶紧围了过来。
我解释道“不是他亲生的。据说,老道士还年轻的时候,路过火神山,那时候山里有一只成了精的树妖,那老道士年轻的时候功力不足,着了树妖的道,被困住了不能动弹,这个时候,这只鸟落在了他的阵法上,他的阵法立马修为大增,这才制服了树妖。
老道士的阵法共分金木水火土五系,老道士将这只火色鸱鸮带回来,竟然发现它对火系的阵法有增强的功效,所以就将它留了下来。”
“那怎么是儿子呢?”终兰絮提问。
“问得好,其实我也是偶然听到老道士一直喊它儿子儿子。”
终兰絮“……”
见他们一脸不屑的模样,我连忙说道“你们别不当回事儿啊,我说的是真的,元尘澈见了都喊它兄长!”
“噗!”涣风憋不住笑了出来,“你说什么?就元尘澈那样,竟然会喊它兄长?哈哈哈。”
我白了涣风一眼“你知道他们师徒俩修的就是火系术法。”
涣风笑得都快岔气了。
就在这时,一盏青铜烛灯向着涣风的脸就砸了过来。
我急急推了涣风一把,涣风才勉勉强强躲开,不料右边的头发还是被烧掉了一些。
涣风摸了一把黑糊的头发,直直朝元尘澈刺了过去。
两人在竹林里就打了起来。
“不行,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