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勉强。
“我送你走,也是有很多迫不得已的理由,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反正你走之后我们的姐妹情就没有了,天涯从此是路人吧。”
她看了看窗外突然觉得很清晰,因为她还有个最深层的目的没有说出来。
顾怜语也没有打算去了英国之后还能够回来,她就希望能够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自己,这样她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心了。
她对不起微微,对不起凌以寒,更对不起温梓言,可她唯独对的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
宝宝至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出现在一个安宁的地方,也总好过在浪尖里面出生然后逆风成长有一个不正常的人格和环境。
“姐,机票你定好了吗,我想要尽快走尽快走。”顾怜语最后在用手语问了一句,她已经没有太多可以辩解的东西了。
有的事,一开始错了接下来就错了。
顾谊琪将烟头掐灭然后吐了一个烟圈转过身“你的飞机是在四天之后,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所有的人手,你去英国只需要好好的呆着就行……”
顾怜语嗯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看着远方,她有一种快要解脱的感觉浮现出来。
这样真好,她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解脱这些她不想要在见到的人,解脱这些她一辈子也不想要接触的
事。
她希望她能够永远的记得今日的风景,永远的记得她和顾谊琪有一次正面的谈话。
微微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里面不免心生害怕了一些,找了一天了没有任何的结果,几个私家侦探纷纷还没有打探到顾谊琪的消息。
她觉得好累,就算是闭上了双眼她也仿佛看到了顾怜语在给她求救,现在怎么办她一点底子都没有。
顾谊琪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对怜语有什么仁慈的举动,不加害怜语已经是万幸了,如今要怎么做才能够救回怜语呢。
她的脑子不停的想,不停的想,最后浑身酸软的瘫在了沙发上。
温梓言派去找顾怜语的人一天了也没有回复任何的消息,顾怜语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人间蒸发了一样。
温梓优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还是醉倒的又出去了,他心里面明白温梓优这个人是真的没有救了。
他也不想再说温梓优什么,毕竟他都那么大了,做什么事该负责做什么事该有什么样的分寸他应该清楚的。
躺在床上实在是睡不着,那些新闻那些曾经对他虽然有种种的震撼力,可是他都感觉到并不是属于自己的。
那个背影里的梦中女孩就算是顾怜语他也觉得不太清晰。
难道脑子真的要在动一次大手术吗?难道真的要为了她赌上自己的性命吗?
温梓言有些迟疑,这件事他已经考虑了一天,就像他想的一样,他现在失忆了,就算顾怜语出现在他的身边,也无法让他勾勒起什么东西。
赌博,一向是他温梓言爱做的事情,为了一个女人赌博这倒是他这一生的第一次,不过他愿意赌,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
拿出自己的电话拨打了海外王博士的电话,这是脑科的医生们
留给他的,如果他真的下了决定,可以打电话给王博士。
电话嘟嘟嘟了几下然后接听了电话“王博士,我是温梓言,我想做脑部手术,我希望您能够回来亲自主刀,我不想整天飘飘然的活着,一点也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
对方这会正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听到温梓言的电话倒有些吓了一大跳了,他赶紧换下了自己的白色实验服朝着实验楼外走下去。
温梓言的病情他的几个关门大弟子也和他讨论过,温梓言这个人物比较特殊了,治好了在他的人生史上肯定是辉煌一笔。
但如果治不好让温梓言出了个万一的话那肯定会声名狼藉。
治他,根本也是下赌注,不过他王博士最喜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