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喝酒也不叫我一声?”温梓优略有抱怨的念叨着,随后走过来将自己狠狠的摔进了沙发里。
温梓优的出现让温梓言有些惊讶,挑起了双眉玩笑的说“咦?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吧,人家一个人多无聊啊?”
“唉。”长叹了一声的温梓优用眼珠子白了一眼哥哥,有些哀怨的说着“哥,你不拿我开玩笑成吗?你不知道我走到这一步,都快疯了我!”
“疯了?”温梓言挑起了双眉挑衅到“当时你怎么不疯?哦肯定是疯的忘记了后果,对吧?”
“我?”温梓优没有这么委屈过,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差点说走了嘴,告诉温梓言疯的人是他不是自己,可是自己还很理智呢,不能破坏了自己的棋局。
只是我在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发泄,只见他温梓优紧蹙着眉头,一脸的愁容,顿时坐直了身体将温梓言面前的酒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一眼温梓言说了句“哥,你那不是有医药箱吗?给那个女人送过去吧,她受伤了。”
“嗯?”温梓言有点吃惊“怎么?受伤了?怎么回事?你们俩玩什么呢?”语气中带着几分捉弄与嘲讽。
“哎呀,什么也没有,你就别瞎琢磨了,快去吧!”温梓优很是苦恼,有话不能说,自己只有闷着,憋着,尤其是想到顾琦丽看自己那嫌弃的眼神,真的是快让他疯掉了。
温梓言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见弟弟迟迟闷闷不乐,自己也不再追问什么,站起了身朝楼上走去,口中故作抱怨着“唉,马上就要成人夫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得,看来这新娘子有苦要吃了。”
温梓优喝着闷酒,不言不语,心中的烦心事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压在胸
前,有些喘息不畅的感觉,至于哥哥的那些话,自己根本不想再反驳了,因为说来说去,话也只能落在半空中,没有结局可言。
至于让哥哥去帮忙照看顾怜语,那也是无计可施了,谁让自己总是下不了那个狠心对待那个女人,更何况自己答应过那个哑巴女人,如果可以的话,要帮她和哥哥在一起的。
虽然想起来有点可笑,但是为了可以顺利的和这个女人交换条件,让自己爱慕已久的女人了解自己的爱慕之情,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温梓言本来是微笑着的,因为他想象不到当自己看到受伤的那个女人时,会不会让自己尴尬的不知所措,只是事情出乎意料的揪心。
他愣在门口处一动不动,脸上的微笑早在自己的眼睛看到此刻一幕的时候,化为虚应烟消云散,留在脸上的只有那紧蹙的双眉,还有没遇见凝聚的疼惜之情。
“你没事吧?”温梓言开口问了一句。
而这句话把正在流着眼泪用手指擦拭着血迹的顾怜语吓了一跳,眼睛注视着温梓言,像是看到了恶魔一般恐惧,而眼前的温梓言,脚步却在想自己移动着。
他的脚步每移动一步,瘫坐在地上的顾怜语就会往后挪动一下身体,此刻她是那么的恐慌,脑海中所有的事情再次浮现出来,那种羞涩、那种恐慌全部涌现出来。
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汗珠,手心也渗出了汗水,深秋的季节,她的身体虽然冒着汗水,却感觉冰窖一样的寒冷,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
“呵呵。”温梓言看着顾怜语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心疼的不断靠近她,当感觉到顾怜语的防范之一时,他的嘴角处挤出一个微笑,来缓和顾
怜语的恐慌。
随后拿出自己带来的医药箱,自言自语着说着“你别害怕,是梓优告诉我你受伤了,让我来帮你包扎一下。”
说着话,温梓言已经取出来了药酒,再次凑近顾怜语,像个爱人一般慢慢的为她擦拭着二头上的血迹。
他以为顾怜语会疼得尖叫起来,只是出乎意料,顾怜语只是紧蹙着眉头,口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