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黄氏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冯氏知晓若是让这黄氏再寻到什么机会,日后当真是会没完没了了,这哪里还管那么许多?当即瞪着一双眼。
“我也懒得同你这人多说些什么,省的你改明儿又扣什么屎盆子在我头上,今儿个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冯氏说这话,那眼神便不住的向着许秀才的面上瞧过去。
“我说许秀才,就算是你再对娘家不满,也不能挑拣着老丈人过寿的大好日子里头给老丈人添堵不是?”
冯氏冷笑一声。“我就说这黄二妮怎么会这么有本事,还知晓用那婚书来死揪着我家长东,非逼着我家长东娶她。”
“看来这后面是有许秀才出招,也难怪我们这些没读过几年书的人,玩弄不过了。”
冯氏这话说的虽说尖锐难听,但是旁人也说不出什么错处。
许秀才在这里头站着,就知晓冯氏待会儿定然是会将所有的事情都牵扯到自己的身上的,故而听到冯氏这阴阳怪气的话,他倒也没有露出什么窘迫之色。
只是淡淡的站着,并不开口。
他这态度就像是瞧不上她们这一圈人,不屑同这些人一般见识似的。
这态度就越发刺激了冯氏,她当即追着许秀才要他给个说法。
“不说旁的,你好歹是读了几年圣贤书的人,却是做出这等与待嫁女子私通的事情来,若是事情没有好生处置,来年,你怕是都没法上京赶考?”许秀才原本是料想这些妇人拿自己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却不妨听到冯氏这般威胁的话来,许秀才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就觉着这一定是旁人教她的。
这样许秀才就越发觉着的,这件事情与苏妗是脱不开干系了。
许秀才定定瞅着冯氏,没有吱声,反倒是一旁的黄二妮颇有
些急了,原本被黄氏护在怀里头,听到冯氏这样开口。
虽说她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许秀才十年苦读就是为了科考,若是没有办法科考,那不就是毁了个干净?
黄二妮从黄氏的怀里头抬起头,因为惧怕这些人再冲上来对自己做些什么,她一直死死靠在黄氏的身侧。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许娘子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冯氏死死揪着许秀才说这些。
“我说冯家的,你们家里头的事情,**家什么事情?”许娘子一力挤到了许秀才跟前,指着冯氏就开口咒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冯氏不打眼的招惹上这烦心的事情也就算了,现下是想要祸水东引?将这脏水泼到我家许秀才身上?”许娘子开口道。
“我就知晓你们冯家没按什么好心。”
冯氏眼见着许娘子一来就护犊子似的拦在许秀才的面前,开口闭口就说她们乱说,只是将许秀才拉出来当靶子。
冯氏不由气笑了。“许娘子,你说话摸着点良心,这么多人在这里头看着,什么叫做我泼脏水泼到你家许秀才的身上?”
“要不是被这么多人看着,要不是捉了实处,你家许秀才是傻子不曾?傻站在这不走?”
许娘子不由被这话一噎,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一旁黄氏护着的黄二妮,与自己身后的许秀才的身上。
“得了,黄二妮到底是跟谁有私情,我们不管,也管不了。”冯氏不屑的目光在许秀才的身上打了个转,说不出的嘲讽。“毕竟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也不想管。”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黄氏下意识开口问道。
冯氏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话,登时指着黄二妮道。“原本你说黄二妮年纪尚且小迷糊之
间做了错事,我哥嫂也不是容不得人的,也念着她不懂事,以往的事情大可既往不咎。”
“也同意了黄二妮与长东之间的婚事,现下我家都在准备婚事了,你这好女儿,却是突然跑出来私会男子。”
“便是泥人尚且有三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