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数载,都记着苏谦身子骨不好,需要调养。
那苏家人日日瞧着苏谦,都未曾想过这一点,不过说来也是,若非是不在意,又怎么会瞧不见这鲜明的一切?
苏妗在瞧见苏谦满身酒气坐在苏家人里头的时候,心里头是压了火的,故而大伯娘她们在开口寻事的时候,她方才未曾忍住,直接便同他们对呛起来。
苏媚儿似乎是隐隐感觉到了苏妗现下的心情略略有些暴躁,她瞧了苏妗几眼,便打发了苏妗去厨房里头给苏谦熬解酒汤。
苏妗正生气,下意识的反驳道。“须得让谦儿涨涨教训,才知晓谁好谁坏。”
苏妗气得不是苏家人不知晓分寸,气得乃是苏谦明知晓自己的身子骨,年纪小小居然还想当个酒鬼。
苏媚儿哪里会不知晓苏妗到底是气什么,她倒是第一次在苏妗的面上瞧出与那张小脸相符的暴躁情绪,以往苏妗总是神色淡淡,仿若是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总归带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现下好不容易瞧到了一抹不相同的,苏媚儿倒是想要仔细观赏观赏。
只是现下着实不是时候,苏媚儿不由摇头笑道。
“莫要气了,若是明天谦儿脑壳疼,说到底不还是你心疼吗?”
“就算是要给谦儿教训,也不是这么个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