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真会管,苏三丫的父母,苏三丫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个下场。
这些人临了现下同她这般说,只是为了宽慰苏妗罢了。
毕竟这谁家小辈不安分的要脱离主家,非要长辈将自己逐出主家搁在谁家都不好听。
尤其是这些年级大的,越发要面子的紧,故而方才个顶个的跳出来劝慰告诫苏妗。
只是苏妗今儿个像是下定了心思,任由谁劝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却是横竖不松口,坚持着要同苏奶一脉给分出去。
“三丫不孝。”苏妗轻咳了一声,抚了抚还包扎的额角,低声道。“本应当是小辈到叔祖家里头去的,却不妨因着头上受了伤,大夫说见不得风,便只有请着诸位长辈来了。”
听到苏妗这般说,那原本还想絮絮叨叨凑近到苏妗耳畔说些什么的妇人瞅了一眼,苏妗苍白如纸的脸色,当即住了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来。
“不碍事。”一直在一旁安静听着妇人劝慰苏妗的叔公掀了掀眼皮,浑浊的眼珠子在苏妗的身上转了转,方才开口道。“你的伤势养着要紧。”
“不过你可想明白了?”
兴许是这些年的经历沉淀了下来,苏叔公坐着自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度,眼见他面无表情得目光扫到了自己的身上,旁人倒是齐齐噤声,苏妗却是仿若什么都不曾感觉到似的。
苏妗眉梢微微一垂,并未开口说话。
苏叔公扫了苏妗几眼,眼瞅着那妇人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模样,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沉声喝道。“怎么?老大那一家子还要我这老头子去请吗
?”
那妇人眼瞧着苏叔公动了气,忙上前给叔公端茶送水,不住的给叔公顺气。“爹,您老顺顺气,不要气成这样。”
“嫂子应当要不了多久便会过来了,这天色不是还早的很吗?”
“天色早的很?”叔公冷笑一声,只是他面皮下垂,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着实让人瞧着不知晓什么滋味。“你瞧瞧,她近些年来成什么样子?”
“老大不在,她就一个个折腾,这老三两夫妻都不见了,就剩下这些个小辈,她还不知晓要搞出些什么事情来。”
苏妗安静坐着,似乎并未听到叔公跟那妇人的一唱一和似的,只是安静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苏奶姗姗来迟的时候口中还嘟嘟囔囔的,虽说旁人听不见她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只是她那双眼珠子落在苏妗身上,里头的恶毒犹如实质似的。
像是能够随时洞穿苏妗的身子,路过苏妗边上的时候,还不屑的对着苏妗啐了一口。
“你瞧瞧你像是什么样子!”眼瞧见苏奶这等模样,叔公那模样好似会随时背过气去似的,手中扶着的拐杖重重的落在地上,扣的啪啪作响。“你都为**的人了,还是这么闹腾的性子,老大不在,我还管教不得你了是不是。”
苏叔公气得不是苏奶对苏妗怎么样,而是苏奶千不该万不该,当着自己的面,还对苏妗这般落作。
“他叔。”苏奶在瞧见处于暴怒状态的苏叔公后,面上浮出一抹不忿,而后瞧了苏妗几眼,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你这么早叫我过来是什么事情?家里头可还有事情要做。”
“你这是什么态度?”平日里头苏奶对自己不敬重也便罢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苏叔公但凡要点脸面都不会容忍下去,眸底泛出一阵冷芒,手中的
拐杖像是随时会戳到苏奶的面上去似的。
“我还叫不得你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奶好歹是知晓不能太过,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听着,也不敢开口反驳什么。
眼瞅着苏奶安分了一些,苏叔公方才缓了一口气,沉着一张脸开口道。“老大走了这么多年,我念着你个妇人拉扯这么多个孩子长大也不容易。”
“可你现下越老越不知分寸了,你瞧瞧你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