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回来处理就行了。”平日里头曲种都是由着他们几人轮流照看的,这还是第一次,苏妗说不用她们照看着,故而丁柔虽说有些疑惑,但是她向来安静,不该问的从来就不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苏妗十分满意,跟丁家姐妹叮嘱了几句,便提着背篓,带着纪洛率先去了李大夫家里头。
纪洛背着篓子亦步亦趋的跟在苏妗身后,因为昨天才轰轰烈烈闹了那么一出,故而村里有些长舌妇看见苏妗跟纪洛的时候,难免嚼嚼舌根。
纪洛有些敏感,再加上那些长舌妇未曾避讳过他,那带着恶意与戏谑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徘徊,故而他有些不安,越发贴在苏妗的身上了。
苏妗全当没有瞧出来,任由那些人指指点点的。
毕竟以往她也没少被人议论,现下不过是添了一些供人逗趣的事情罢了。
李大夫家离纪家小院有些远,倒是距离酒坊不远,毕竟李大夫常常会背起药篓到后山里头去采药。
李大夫家是篱笆院子,只要一眼便瞧得见外头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苏妗到的时候,李大夫正收拾着药箱,听到动静回过头,似乎不曾想到竟是苏妗,不由愣了愣。
“三丫?”
苏妗笑了笑,伸手推开那不过到她腰边的篱笆院门道。“李大夫。”
“你怎么来这么早?”李大夫仔细想了想,问道。“你身体不舒服?”
因为苏谦的缘故,李大夫对苏妗还是存了几分好印象的,毕竟苏谦也算的上他的徒弟了。
“没有。”苏妗笑着摇了摇头,让纪洛转过身来,而后从纪洛的背
篓里头取出两坛子红曲酒来放在院子里头放置的桌上。
“没有?”李大夫捋了捋胡须,瞧了一眼桌上放置的红曲酒,因为要采购药材之类的,他经常上镇子上走动,先前不知晓这红曲酒的价钱,他便当做不过是苏谦孝敬给自己寻常的酒水而已,喝的理所应当。
现下知晓在镇子上这红曲酒卖的价钱足足比寻常清酒要高上十倍不止,自然是觉着这酒水贵重了,不过他到底是个大夫,能够品出这红曲酒的种种好处来,故而倒是不曾觉得这红曲酒卖的太贵。
只是按照他的月入,着实也天天喝不上。
“那你这次来是怎么?”
苏妗笑了笑道。“我这次来,是想要同李大夫买些药材。”
“买药材?”李大夫微微愣了愣,下意识打量起苏妗来,只是他细细观察了一番,可未曾观察出个好歹来,不由眉梢微微一扬,好奇的问道。“你这买药材作甚?”
“自有妙用。”苏妗笑了笑,不执着于这个话题,拍了拍桌上的酒水道。“谦儿入了池山书院,难得回村里头一趟,我既然是谦儿的胞姐,自然是要替他孝敬师长的,不过我这家中也着实取不出什么物件来,这两坛子红曲酒便是我替谦儿答谢李大夫你的。”
被苏妗利落的岔开话题,李大夫当即注意力被这话给吸引了过去,他忙摆手道。“现下谦儿不在,我可受不得这礼。”
“都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是上次谦儿来去匆匆,临进书院前还再三叮嘱我说,要替他同先生道谢,说是多谢那些日子细心教导,说是就算入了池山书院,他也定然不会将先生教导他的那些东西给忘了的。”
听到苏妗这话,李大夫面有动容,虽说同苏谦待得时间不多,但是苏谦乃是个性情温和的好孩子,甚是得
他的欢喜,在听见苏谦进了池山书院后,又是替他高兴,又是有些怅然的。
最初他教导他,只是想着收个徒弟,若是苏谦有这等天赋,日后苏谦接自己的手也是不错的。
只是没想到苏谦能有如此造化,小小年纪便能够上池山书院,这等天赋自然是不能泯灭了去。
他虽说只是个乡野大夫,但是心里头也清楚的很,能够上池山书院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