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罢了。”
苏妗动作微有停顿,目光落在那目露讽刺,满嘴喷粪的男子身上,眉梢不由微微扬起,淡淡道。“公子可是瞧上了这块松墨?”
流速嗤笑一声。“这松墨对于你们来道,乃是极好的用料,可于我家,却是下人用的也比这松墨高上一等。”
苏妗一面付了银钱,一面提过买好的笔墨纸砚,漫不经心道。“听旁人常言,有些主子常是觉着下人低人一等猪狗不如,可今日听闻,贵府主人对待下人亲厚,公子果真是有福分的紧。”
只是还不待那流速再得意几分,却只听提着东西的苏妗走至门口,刻意缓下脚步回转身子轻飘飘落下一句。“可惜我们这些人,就没有这等子福消受了。”
说罢,苏妗带着纪洛便径直出了门。
待到流速体会过来,苏妗这两句话乃是拐弯抹角的辱骂他乃是一介任由人宰割的下人,不过凭借着主家的一点钱财,便肆意攀咬人,她只是不屑同他争辩而已。
流速气得七窍生烟,可苏妗两人早就不知所踪,害的流速这一腔怒火无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