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他的生命才有意义,因为以前是天启帝影子的他,现如今极有可能再成为崇祯帝的手中刀,当刀习惯的他,想想能当刀也不错,杀人杀习惯了,真改不了。
走入金銮殿的他,眯着眼扫过两列文武百官,无一人敢与其直视,只是安静的来到钱龙锡,重重跪下,沉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命陛下之令,赴南京审案,人已带着北镇抚司诏狱。”
听到查案二字,在场的百官都心惊胆颤,在场的众人何人没有把柄在魏忠贤手中,百官都疑问数月前阉党不是覆灭了吗?
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除了左都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外,不都被抄家杀头,怎么魏忠贤还有再起之势?
百官中的东林党人最为害怕,真让魏忠贤有了喘息时间,死灰复燃也不是没可能,他的实力真是恐怖如斯。
朱由检眯着眼,微微摇头,眼前百官在魏忠贤三字出时,大多都露出恐惧之色,见到人之后,更为心惊,留着魏忠贤这把刀,对付这些顽固不化东林党人,对付已经势大的江南士族,那些鱼肉百姓的土豪乡绅,心里冷笑,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魏爱卿,平身。”
“南京之事,朕,等下会亲自过问,你也累了,先回宫歇息。”
魏忠贤谢恩后,缓缓起身,看了眼在崇祯帝朱由身旁的朱十二,他不知道为何会对这小太监如此上心,连在身旁曾经被自己打压过的内阁首辅韩爌,也是新任内阁首辅的他,仍旧不屑一顾,正眼都没瞧,而那朝廷新势力谈迁与苟月明更是满不在乎。
年级也大的魏忠贤,一手撑着身旁钱龙锡的肩膀,就这轻轻一碰,吓得这东林党的核心人物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魏忠贤,低头小声呢喃道:“钱大人,你好友霍维华有些日子没见了吧!咱家告诉你,他在东厂地牢,要不要去见见他?”
这句话直接吓得钱龙锡骨头都软了,后背直冒冷汗。
朱由检等魏忠贤退到后殿,露出笑脸,看向原本风骨极硬的钱龙锡,缓缓道:“钱大人,开海禁,除了太祖不准外,朕这后人自会焚香祷告禀明,你还有其他反对之缘由?”
头脑被魏忠贤吓得一片空白的钱龙锡,真没听清崇祯帝朱由检说得话,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一下点头,一下摇着头。
朱由检起身大笑后,沉声道:“没人反对,那重开三地市舶司,再开海禁通商,便定下,苟月明这事你主导,有难处与内阁说。”
苟月明笑着跪地接旨,开海禁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当大明这空空如也的钱袋子,恐怕今后就是数钱都会累,开海禁也是他隐蔽计划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