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帝朱由检一脸无辜的盯着眼前大怒的福王朱常洵,再看一直跪地的世子朱由崧吓得真尿了出来,膝盖处不断的流出尿液。
缓步来到朱由崧身前,冷声道:“朱由崧你别忘了,信王府是朕的府邸,你这随地大小便的习惯要改改,来,快用衣服擦干净。”
朱由崧立马拿起袖子死命擦拭,福王朱常洵见状真是气不过,又是一脚狠狠踢在朱由崧脸上,失望道:“朱由崧,你作为朱家人的骨气都掉了吗?”
朱由崧一手推开福王朱常洵,怒吼道:“你想死,你自己去,你是享尽荣华富贵了,我呢?整天被你当做提线木偶,你想让我当皇帝?不是以为我好拿捏,朱由桦这个败家子,整日在外惹事,你怎么不说,就仗着你宠爱那贱人,一个原本是青楼女子的邹氏,怎与我母亲姚家相提并论。”
福王朱常洵一脸震惊的盯着朱由崧,捂着胸口大声怒道:“朱由崧原来你早就心怀怨恨,看本王不打死你。”
肥大的身子直接骑在朱由崧身上,一顿乱拳生生把脸还算英俊的朱由崧打成猪头三。
在一旁真欣赏不来的崇祯帝朱由检与皇后周伊云直摇头,盯着扭打在一团的二人,沉声道:“皇叔、堂兄,不要在朕面前演戏了,要不是锦衣卫密报,朕还真有可能被你父子蒙蔽,你父子在洛阳一起玩那双飞燕,拿着火器对着百姓射杀,只是为了玩乐,比你父子俩谁的枪法好,你父子的恶行诸多恶行当着皇后的面,朕还真说不出口。”
“你们怎么会是朱家人,怎也流着太祖血脉?”
福王朱常洵被揭穿了,索性也不再装了,从爱子身上爬起,一手拉起变成猪头的朱由崧,弯着腰轻轻拍身上尘土,看着爱子被自己打成猪头,心疼道:“由崧,别怪父王下手重,要怪就怪这朱由检坏了我们父子的皇帝梦。”
“放心了,朱由检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别哭,哭没用,拿出我们千人斩时的霸气,你忘了,你还比父王多杀七人。”
“朱由检也比那些穷人多个脑袋,别怕他?”
被打成猪头的朱由崧不知是被脸上伤痛哭,还是知道会死吓哭,抱紧福王朱常洵,痛哭道:“父王,可是我怕死,刀握在朱由检手上,真回不去洛阳了。”
盯着朱由检道:“你真敢杀我们?”
崇祯帝朱由检看着猪头的朱由崧真忍不住的想笑,一手牵着身边的皇后周伊云,看着二人认真道:“不会,朕那敢杀动手杀自己的亲叔叔,这样的大罪落天下人口实,不是给朕这皇帝泼脏水,朕过来这,就是问问,你们福王一家想出多少钱,来买你们自己的命?”
朱由崧猪头一歪,也认真问道:“出钱买命?”
朱由检背对着二人,一手扶着周伊云,怕身怀六甲的她累了,扶其坐下后缓缓转过身:“是啊,毕竟朕不能把你们关太久,宗室那的压力还是不小的。”
立马陪着笑脸,挣脱握着自己手的福王朱常洵,变成猪头的他,一点也不妨碍变脸的速度,那谄媚表情变得真是快,伸出一根手指,疑问道:“一百万两?”
朱由检摇了摇头,淡淡道:“哼,朱由崧,你认为自己的命只值一百万两?朕问的问题不是这,是你们俩比比,谁出的钱多,谁得钱更快运到北京城,朕也满意的话,会给他一个意外惊喜的。”
朱由崧慌乱的拿出腰间玉佩,递给崇祯帝朱由检,赶忙道:“这这,陛下您收下,拿着这玉佩到福王府,您想要多少就多少?”
朱由检把玩递来的龙纹玉佩,看着这水种,这成色,比自己宫里的还上乘,眯着眼淡淡道:“堂兄,你这龙纹玉佩比朕的成色还好,福王家底还真厚,这是皇爷爷赏赐的吧!朕的父皇还真是没你父王受恩宠的多。”
“皇叔,你没什么想说的,不出出价?”
福王朱常洵一手捶胸顿足沉声道:“朱由崧你这个傻瓜,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