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见一旁拿着纸条的朱由检怔怔出神,神色慌张,接过纸条后,见到纸条上的几字,福王朱常洵带着世子朱由崧由洛阳入京。
见到背面写着骆养性三字,双指夹着这细长纸条,置烛火之上,这纸条在朱元璋指尖缓缓燃尽,摇曳的烛火印在二人脸上,朱元璋眼神冰寒。
朱元璋缓缓坐下,沉声问道:“由检,此时你如何做?”
平复心情后,用力揉着脸的朱由检眼神坚毅,淡淡道:“魏忠贤真要动手了,杀了我,光宗一脉便绝子嗣,帝位便会传到福王一脉,朱由崧便能登上帝位。”
朱元璋眯着眼,面上冷漠异常,语气平缓着淡淡道:“朱家后人子孙,为了帝位与阉人勾结,我能理解,但与外人谋害至亲,我,朱元璋不能忍。”
“由检,登基后,你对福王动手,我不管,为这天下杀头朱也行。”
听这话的朱由检心不由来的一哆嗦,拍散纸条化为的灰烬,认真问道:“老祖宗,能问你个问题吗?”
朱元璋双手自然的放在腹前,柔声回道:“由检,你问,我都会告诉你的。”
“老祖宗,当年成祖朱棣要是回南京城见您最后一面,您会杀了成祖吗?”
朱元璋盯着朱由检的眼睛,先是淡淡一笑后,神情变得冷漠,看着桌上未拍完的灰烬,沙哑道:“呵呵,如果老四在我死前入城,会被终身圈禁,死后入城,我与允文说过,必杀之。”
朱由检惊呼问道:“老祖宗,成祖朱棣,可是您的骨肉啊!”
朱元璋露齿大笑着,“哼,帝王本就是最无情之人,自己的孩子与他人何异?唯一不同的就是下手时心会疼些,伤心久些。”
朱由检听这话,久久不能平静,正要说话时,曹化淳在门外敲响门,“信王殿下,你要找的人奴才带到。”
朱元璋站起,缓缓来到朱由检身后低头恭敬站立,在外人面前分寸拿捏的很好。
“化淳,进来吧!”
曹化淳带着两人走进屋子,关上门后,朱由检柔声道:“化淳,你那天下无双的易容术,生疏没?”
带着一脸笑意的曹化淳抬头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信王朱由检身后的朱十二,太监独有的嗓音沙哑道:“殿下,老奴那怕死了,这手艺也忘不了。”
“那你将这二人化妆成我与十二的模样,等下楼用餐时,在众人面前你假意带着我与十二出门办事离开这。”
在曹化淳一阵操作后,眼前二个小太监化妆后,真和朱由检与朱十二模样九分相似。
朱由检盯着眼前两个小太监,沉声道:“你二人待在屋里,等下会有美酒佳肴送来,好好享受一番。”
曹化淳带着化妆后的二人,骑上快马离开鸡鸣驿,直直往城北而去,来到北城中建起双层木结构的玉皇阁,来到鸡鸣驿这的最高处。
经过几处进出鸡鸣驿的城门时,见到不少身着便装的锦衣卫混在人群里。
朱由检对着身旁的二人,低声道:“化淳、十二,一入鸡鸣驿就感觉到这处透着诡异,上楼时有位叫骆养性的人,与我说有人要杀我。”
曹化淳惊讶道:“什么?殿下,那我们赶快出这鸡鸣驿,离开这险地才好?”
朱由检淡淡笑道:“你怕甚,你家主子我,会是束手之人?现在出城门是出不去的,各个城门都有锦衣卫把守,去那必死。”
“不用担心,我们三人先登上这鸡鸣驿的玉皇阁,看看此处最美的风景,那鸡鸣驿驿馆着火之时,就是我们离开这鸡鸣驿之时。”
一脸紧张的曹化淳,焦急问道:“殿下早就有了对策?”
朱由检胸有成竹道:“出去时,再告诉你。”
三人踏上玉皇阁时,视线都看向那那鸡鸣驿驿馆,不久果真起火,冒出浓烟滚滚,在驿馆用餐的信王府众人,在吃下饭菜后不久便昏迷过去,身穿鸡鸣驿驿丞官服之人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