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德不由得啧啧称奇,又亲手开了两枪,见识到其威力和方便之后更是感叹不已。
“今日之变故,若不是有你这样的胆色和机制,若不是有这两样闻所未闻的武器怎么能成?
今日之事你居首功当之无愧,说罢,想要孤王怎么赏赐你?”
“这……”秦显漏出犹豫之色来。
“有什么话但讲无妨。”萧宏德道。
秦显这才说道:“却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太后和……”
他不知道是该叫皇帝还是该叫什么,恐犯了萧宏德的忌讳。
萧宏德眼皮轻轻跳了一下:“怎么,是她对你说了什么?”
秦显只得说道:“太后确实求我在王爷面前讨情,说她也是被奸人蛊惑,又怕王爷继承大统后会对她儿子下毒手,故而才同意了对王爷下手……
太后还说,她愿意让皇上让位给王爷,只求自保……”
萧宏德冷声道:“我且问你,如果换做你是我,你该如何处置此事?”
秦显听了心里不由得一突突,忙跪倒在地:“下官该死,请王爷恕罪!”
萧宏德却说道:“孤问你话,你何罪之有?”
秦显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同知,不该胡乱在这等大事上插言……”
萧宏德却笑了,说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实在是想问你该如何处置。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未在朝廷中当过职,没见过先皇和太后,更不认识那四个顾命大臣,孤想你作为一个局外人或许看得更清楚一些。
听吴雨说过,你似乎对审讯也有些见解,薛元龟等四人,就由你帮孤好好审问审问吧。
不瞒你说,刑部、大理寺那些官员难免有许多人同他们是一丘之貉,我信不过!
行了,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秦显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心里头仍在揣测着萧宏德的话是真是假。
萧宏德又说道:“这几个老东西年事已高了,只怕受不得大刑。且用刑讯逼出来的口供恐难以服众,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有,臣可以不动他们一根毫毛让他们都乖乖招供!”秦显想都没想就说道。
“哦?是什么手段?”萧宏德问道。
秦显邪魅一笑:“也简单,不打不骂不饿着他们,只是一招,把他们关在小黑屋里,一天十二个时辰点着灯火,不让他们睡觉,再找人一遍遍的重复问他们一些问题就是了。”
萧宏德蹙眉道:“这招……能管用吗?只是不让人睡觉罢了,不疼不痒的。
你可不要觉得那几个老货年纪大了就禁不住困倦,他们说起谎话来可是经验老道得很呢。”
秦显道:“三日之内想便会有结果了,这一招有没有效果到时候便有分晓。”
同时心里暗笑:你是不知道疲劳审讯的厉害呢!
不让睡觉,轮番轰炸逼问口供的方式在后世可是算刑讯逼供,是犯法的,所问出的口供一律不作数。
可在这个年代相比于动不动就打板子、上夹棍老虎凳来说却是文明多了。
我不打你不骂你,就是不让你睡觉,翻来覆去的问你废话,最后搞得你精神崩溃。
萧宏德点头道:“好,那就依你所说的试一试吧。”
说着便将手拍了三下,有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转了进来。
“这是我府上的长史官戴冠,你有什么需要,只管跟他说就是了。”
秦显道:“也不用什么特别的东西,一间静室,静室中只需桌椅灯烛即可,另外还要十个能书会写且嗓门大的人就是了。”
萧宏德看了看秦显的黑眼圈道:“也不必如此心急,你且先去吃些酒饭,再睡一睡罢了,等有了精神再问不迟。
本来想先赏赐你的,既然你说三天便可以见分晓,那就等你办好了这件事之后一并赏你吧。
我已让人给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