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憋了!
哈哈,亏得他平日还以读书人自诩,这回看他还说什么?难怪小姐看不上他!”
秦显点了点头,他现在没有心情搭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准情敌,他只想先把村子全貌做个大概了解。
石锁又说道:“岑家是咱们堡子里除了马老爷家里第二大财主,岑家也惦记着马小姐呢!
想娶了马小姐,日后好占了马家的财产。可他们又不同意入赘,马老爷自然不同意。
马小姐也不喜岑平松的为人。
不单是马小姐,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岑家,也没人愿意租种他家的土地。
都是租不上里正家里的土地才种他家的呢……”
听到石锁这么说,秦显不禁好奇起来,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便笑着问道:“怎么,听你这口气,马老爷还颇受庄里人欢迎?”
石锁想也不想就答道:“这是自然!马老爷为人良善,对我们这些佃户也好。
每年只收一季三成的租子,十里八乡的哪儿还有比这个低的?
别人不说,我家以前也是有二十亩地的,后来我娘得了病没钱抓药,不得已才借了岑家的印子钱,还不上了,只得将土地折变给了岑家。
俺娘的病到底也没治好,还是闭眼去了。
马老爷见我可怜又没了土地,便让我在他家里做长工,也算给了我一条生路。
少东家,你说我怎么不说马老爷人好?”
秦显听了点了点头,原来也不是所有的地主老财都是贪得无厌,对佃户们敲骨吸髓的。
别人他不管,马滕能有些善举秦显就知足了。
既然马滕是村民眼中的好人,自己更应该竭尽全力保护马滕一家安危。
堡子北边是一条叫桑水的河,河面不宽,只有三四仗,水流也不湍急。
再往北就是一片绵延的山了,跨过山去就是魏国的国境了。
单就马家堡而言,基本上就是无险可守。
若是土匪来了可如何是好?
草垛山的半山腰上有一片稍稍平坦的空地,空地上杂乱的立着十余间残破的草屋。
四周是一圈原木围城的栅栏,不远处的山脊上还有几个黑漆漆的矿洞。
一个身材魁梧面色黝黑一脸络腮胡子的汉子正坐在一颗树下专心致志的磨刀。
“老大,马家堡有个叫长栓的在寨子外头求见!”一个小喽啰来报。
丁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手指试了试刀口的锋利:“马家堡的?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