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有活路吗?
陈昭这是要让他做陈家的挡箭牌呢!
自己的爹刚刚做了那样的事情,在东陆人心中,陈珂已经等同于卖国贼,这时候自己又刺杀朱信之和李希,一旦失败,自己也会钉死在卖国贼的柱子上,永生永世都不能翻身。陈昭自然是有法子保住陈家,保证宣庆帝不会迁怒于人,他们毫发无损。进可攻退可守,当真是做得一手好买卖!
他们二房的命,真是一点都不值钱啊!
陈渊脑中飞快的转动起来,很快,他有了主意。
他思索了片刻,问道:“伯父,如今我手里没人,如何能刺杀李希和朱信之?”
“人,我给你。”陈昭温和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黑木:“这是陈家多年来培养的暗卫,是小孤山死士也属于其中一支。这是最后一支暗卫,我交调动的权力交给你。渊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是!”陈渊双手接了过去。
既然是陈家的暗卫,他便不客气的收了。
至少,没让他自己去找人。
陈渊眼珠一转,他有了办法。
陈昭又嘱咐道:“这批暗卫只听黑木牌主人的调动,旁人的吩咐是一概不听的。所以,这件事你可以全权做主,好好做,让族里的人看看你的本事!”
“侄儿领命!”陈渊连忙跪下:“侄儿再次多谢伯父提携!”
陈昭颔首。
对于陈渊的表现,他是越发的满意了。
陈渊走后,陈昭便道:“放儿,可惜渊儿不是我的亲儿子,不然……”他摇摇头,不好再说什么
,转而问道:“对了,宋山道长的事情你办得如何了?”
“都安排妥当了。儿子找了宋山道长特意跟朱信之偶遇,说他有血光之灾,朱信之信了后,宋山道长就引诱他猜测是泰安郡主的鬼魂在作祟,朱信之已经答应宋山道长,将裴谢堂的脐带血偷出来。我亲自看着他去泰安王府取的,亲眼看着他交给了宋山道长,朱信之深信不疑呢。”陈放很是得意:“爹,你放心,这一次,宋山道长明着是替裴谢堂超度,暗暗的会做法,让她魂飞魄散。”
“我近来神思不宁,夜里总梦见裴谢堂。”陈昭冷笑:“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我,死了也别想赢。敢来我梦中纠缠我,我偏要她魂飞魄散。”
陈放道:“爹的心事,就是儿子的事。以后,爹就能安睡了!”
陈昭赞许:“你很懂事孝顺。”
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默默的父子温情。
陈渊拿了黑木牌出了书房,眼中已是波光粼粼。他根据陈昭的指示,拿了黑木牌去清点陈家多年培养的暗卫。这一支暗卫有一百人,人数虽然不多,却个个都是好手。陈渊冷笑,陈昭这一次是舍了孩子来套狼,为了能将他卖出去,陈昭连这种家底都拿了出来,可见这事儿风险到底有多大!
不过,他陈渊未必就输了!
陈渊吩咐暗卫:“明天我需要三十人跟我一同去承平寺,要轻功好的,射箭本事好的,有这样的就自觉的站出来。”
很快他就点了三十人。
陈渊冷笑:“你们以后都听我的吩咐,若被我发现谁两面三刀,当着我是一套,转过身又是一套,别怪我不客气。我陈渊不是什么良善的公子哥,从今以后,你们只有我一个主子,陈家任何一个人的话都不作数,明白吗?”
“家主的话也不听吗?”有人低声问。
陈渊眸如寒霜,他快步走到说话的人跟前,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抽出这人腰间的佩刀往前一送,那人登时瞪大了眼睛,捂着肚子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陈渊抬头扫过这些暗卫:“还有人有疑惑吗?”
“是,谨遵主人号令!”这一下,无人再敢说什么。
所有暗卫都跪了下去,不敢再生出二心。
陈渊见人都听话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