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簇拥着楚大郎回村,这一次不管是村里的老人孩子,都喊着,“秀才小相公回来了。”
秀才公不管年纪大小,都代表着地位,见官可不跪了。
楚大郎一开始还有点脸红,但是很快就适应,不管是谁喊着,他都微笑点点头。
宋喜宝等他快到家时,偷偷地告诉他,“大郎哥你要当哥哥了,干娘有喜了。”
楚大郎这时才像一个孩子般露出笑容,“真好。”
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挺好,他会努力地当一个好哥哥。
“大郎哥,我们明天见。”天黑了,宋喜宝等人没有往楚家去,这样的欢喜,得是他们一家三口的。
“好,明天见。”楚大郎温和地看着宋喜宝,他的好妹妹。
宋喜宝摆摆手回家,几个牛就兴奋地跟家里人说,他们都摸了秀才公的手,将来他们也能当秀才。
宋老婆子乐呵呵地说,“不管是你们谁考上秀才,不要说第一名,不管多少名,奶都摆三天流水席,再给你们发银子十两。”
“奶,我一定要考上,但是我不要银子,我要奶高兴。”宋大牛发誓,他一定会考上。
“我也要考上,但是我要银子。我要给奶买东西,给爹娘,给喜宝,给所有人都买礼物。”宋二牛觉得大哥真傻,十两银子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
他还可以去酒楼吃一顿,这是多好的事情。
“好,你们都努力,只要能够考上,咱们家都供。”宋根生看着孙子们都这般有志气,笑呵呵地说着。
虽然孩子们没说给他这个爷买东西,但是一点也不耽误他高兴。
宋喜宝乐滋滋地看着家里人,娘突然拉着她进屋。
“娘怎么呢?”她有些不解,难道娘也有喜?她狐疑地看着娘的肚子。
大柱媳妇被女儿盯的一个大红脸,“不是我,我想问问你三舅的腿还有没有救?他到现在都没有说媳妇,就是被这个腿耽误的。”
“三舅的腿怎么受伤的?我得看过伤才知道,如果腿伤没办法调整,我们可以对鞋子做调整,会比现在走路好一些。”宋喜宝非常认真地说。
她跟三舅又不熟悉,总不能上来就让三舅卷起裤腿让她检查。
大柱媳妇立刻让三弟过来,可是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陈三年哪好意思让外甥女看腿,这多不正经,连累孩子名声多不好。
“三年,咱们喜宝可是三颠道长的关门弟子,老道长一百多岁,你说医术厉不厉害?可不准瞧不起喜宝。”大柱媳妇还以为三弟是看不上喜宝。
陈三年挠着后脑勺,“姐,你说哪里的话,我不是瞧不上,而是怕耽误喜宝的名声。”
“穷讲究,都是一家人怕啥?你是长辈,而且喜宝总是说,医者眼中人都是一样的,对不对?”大柱媳妇瞪着弟弟。
“娘说得对,三舅你就露出伤口让我看看。”宋喜宝催促着陈三年,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地做啥。
陈三年完全没有带任何希望,但还是听话地将裤腿卷起来,“喜宝,三舅这伤四五年了,不碍事。你不要为难,你娘就是担心我。”
宋喜宝仔细看了下,腿上有狼咬过的伤痕,这个不要紧。
要紧的是骨头歪了,应该是当时奔跑时摔倒骨头移位,又没有及时固定,导致骨头错位。
“三舅,这缺口没办法给你补,但是你这个腿可以恢复,就是比较痛,要将你这个错位的骨头敲断,再用木头固定住,三个月后再下床走动,在这之间你就用我爷的那拐杖。”宋喜宝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陈三年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我要是待在床上三个月,岂不是无聊死了。”
这时候,他都没有意识到喜宝说这些话是真的,并不认为喜宝能够让他变好。
大柱媳妇一巴掌拍过去,“长姐如母,这件事你得听我的,喜宝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