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折深吸一口气:
“微臣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依稀记得,殿下你说难受,拉着微臣的手不放。”
俞子折的脸上染上了绯色,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坚持说完了。
“殿下你说微臣手好看,说微臣人帅,手美,什么低音炮。”
“你说热,又说不能脱衣服……”
“微臣想让你冷静一些,结果被挠了手……”
俞子折到这里似乎说不下去了:“微臣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加之醒来又在昭阳宫,并不敢确认,直到这次和小厮确认。”
“小厮之前没敢和微臣说,是想着闹出师生乱伦的名声不好,且那时候以为您是男子,微臣又没问起,他就没多嘴。”
“直到这次微臣动了想娶您的念头,他才告知了微臣。”
“听了小厮的口供,微臣还找到了那一晚穿的衣服,衣服上有血迹……就一小片。”
那一块血迹,和夏侯玉那一次癸水,不小心弄在他床单上的类似。
那样特殊的一晚,夏侯玉又没来癸水,那能是什么血迹呢?
自然是处子之血。
夏侯玉听懂了,这身体是第一次,大概率是会落红了。
夏侯玉呆滞,原来真是俞子折吗?
“这……”她一时都失语了。
俞子折说出这样的事实,额头都冒汗了,有些手脚无措。
最后害怕夏侯玉不相信,一不小心,最后竟然紧张的说了一句话:
“若殿下不信,微臣可以将衣服拿过来。”
才说完,俞子折就反应过来,那一刻,懊恼得恨不能时光倒流,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不用,不用。”夏侯玉一听,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查验什么的……她不擅长呀!
她又不是小说里电视里,那个收白手帕的嬷嬷。
她不想也不敢看那衣服!
她非常严肃的拒绝:“孤相信少师不会说谎,少师……还是快处置了吧。”
别留下当证据了!太尴尬了。
夏侯玉尴尬得自称不小心都弄错了。
她尴尬,俞子折也尴尬,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
深吸一口气,俞子折最后行礼:“冒犯殿下,实在罪该万死。”
夏侯玉想,证据都拿出来了,那俞子折没错了。
“那个……也不全是你的问题,俞少师你快起来。”
真正说起来,她才是用强的那个。
这是欺师灭祖呀。
夏侯玉忍着羞耻,去扶俞子折。
俞子折起身,明明耳朵还红着,却抬起头鼓起勇气道:
“殿下,不管之前是因为什么,如今确认了,微臣想求娶殿下,请殿下答应。”
俞子折表示,他要来负责。
夏侯玉一时没说话。
“对殿下来说,可能很意外,但殿下,抛开微臣本就是孩子父亲不提,各方面条件来说,微臣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微臣今夜先走,殿下先好好考虑一番。”
俞子折体贴给夏侯玉时间空间,告退了。
出来东宫,他抬头看着天空,缓缓呼出一口气。
随后便看到了回来的霍无殇和程剑霄,两人一起回来的,谁也没理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遇到的。
看到俞子折,两人眼底都闪过一丝警惕。
“俞少师这么晚怎么还来见殿下?”
“有重要的事和殿下说。”俞子折看着他们:“这里不方便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霍无殇眼底一沉,程剑霄露出了招牌的酒窝笑容,眼底却没一丝温度。
他们直觉都不太好。
进了昭阳宫,将人打发走,俞子折一开口说话,预感成真。
“我已经确认过,我就是孩子父亲,那一晚的人是我。”
“你确认?怎么确认?”程剑霄嗤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