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了,这些车的油箱里多的是汽油,大胖子两眼放光,弄根软管对嘴嘬出来,灌满了电锯,一拉绳子,打着了火,顿时好似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兴奋地手舞足蹈。
“狼在哪儿?快出来啊,小狼宝宝快出来,快上光头你飞哥碗里来。”
郝一飞表情愉悦,火光里,光头闪烁,笑的峥嵘,那副快乐的鬼样子,活脱脱一个二百多斤的熊孩子,看样子别说鬼打墙了,就是贞子来了,都要休产假···
“超有病!”鲁静无语了,摸摸额头的伤口,也不知毁容了没有,忍了,先忍了。
萧新乐出声来,说道:“嘿嘿,有病好啊,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也怕有病的。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大飞兄我看好你啊,加油奥利给。”
反正也走不出去了,暂时也没有遇到危险,四个人一商量,决定轮流守夜,先熬过了这一宿,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出去了呢。
大飞太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自然由他站头班岗。
两个女孩弄来了一个睡袋,钻到越野车里,放平了后座,后备箱正好让二人睡下,互相道一声晚安,马上就睡着了。睡袋只有一个,萧新把单人床垫拖过来,放在地上,多裹了两件衣服,倒头躺下。
几个人身上多少都有些伤,说起来还是萧新伤的最重,先是被气囊炸的,然后踢狼自己扭到了脚。
至于郝一飞,他就是个牲口。
都这时候了,还有精神对着火光在研究莫骆驼夫鸡尾酒(烧瓶)。
“小心些,别把自己点了。”
“放心吧您哎,睡你的吧,新哥。”
“小心点吧,你。”萧新再次提醒,说着话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这一天真是太累了,不过累里也带着幸福,可惜不能跟女友在车里,不然就更幸福了。
“我应该在车里,不应该在车底···呼。”萧新哼唱了一句,便彻底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被枪声吵醒,紧接着火光一片,油锯嗡嗡声炸响。
“坏了,出事了!”萧新一跃而起,随即捂着肋骨,痛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