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兰儿出使大夏,虽然输了比斗,但那也是我辽国技不如人。吐蕃王子当着朕的面提这个,你是何意思啊?”本来还笑着的天皇帝当场一声冷哼,面上的笑容立刻就消散了。
随着天皇帝的震怒,整个大帐里的气氛,立刻就变得冷冽起来。
扎西衮却不管这些,只冷笑着,满脸傲然道:“输了比斗是技不如人,难道,天皇帝陛下觉得,大辽当真不如大夏不成?”
“呵呵……比斗的事,输赢姑且不说,本王子可是听说,大夏的那个登徒子赵康,不但在大夏的金殿上,当着夏皇和文武百官的面,对你大辽的公主上下其手,甚至还扬言,要大辽的公主做他的小妾。”
“如此奇耻大辱,天皇帝您是不知道,还是您这脾气真就好到,任由一个登徒子在大辽随便撒野的地步啊?”
“混账!你胆敢造谣朕的爱女,扎西衮,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吗!”扎西衮话音不落,动怒的天皇帝直接就把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几乎就在同时,辽国那些贵族们,纷纷从腰间抽出弯刀,一副要把扎西衮当场诛杀的模样。
大批的辽国侍卫也冲进了大帐,各个亮出刀刃。
扎西衮此时
才脸色难看的,知道自个是说错了话,不小心就触动了天皇帝的逆鳞。
不过,此事说到底还是赵康的错,天皇帝现在越震怒,就对扎西衮此行的目的越是有利。
心中虽然畏惧,但扎西衮还是死咬着牙关说话:
“陛下这是何意?”
“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天皇帝若不信的话,自可问问公主殿下,看看我是不是在造谣。”
“兰儿!”拓跋德光冷眼瞥向不远处的拓跋兰。
一看到拓跋兰的脸色,拓跋德光就已经知道了实情。
看来,扎西衮那张狗嘴说的那些屁话,多半就是真的!
公主在大夏遭遇了这等有辱辽国尊严的事,他这个天皇帝对事情居然一无所知,一直就蒙在鼓里,今天要不是扎西衮这个布置规矩的蠢货在政治博弈中丢人现眼,拓跋德光真不知道,她的乖女儿还要瞒着他到什么时候。
“该死!”
“赵康这个小畜生,简直欺人太甚!他居然还有胆再来我辽国,真就以为,朕不敢将他如何,是吗!”当初的火气,加上现在的震怒,拓跋德光直接就是暴跳如雷。
扎西衮表面上云淡风轻,可暗地里,他恨不得把一张嘴都笑歪了。
就拓跋德光现在这个态
度,赵康只要敢入天京,定是必死无疑!
一想到赵康即将被诛杀,死在辽国,扎西衮眼中得意的笑意已经藏都藏不住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以防万一,还得再给拓跋德光多上点眼药才行!
心里一发狠,一咬牙,扎西衮甚至是冒着被拓跋德光怪罪的风险,强行的又为赵康当初的行迹一番添油加醋:“天皇帝陛下,原来您当真是不知道啊?”
“是啊,就算我是贵国公主,我若是遭遇了那些,我也不好向父亲提及啊,免得辽国跟着我一起丢人。哎,都是赵康那个禽兽惹的祸,天皇帝陛下,既然如此,您何不现在杀了赵康,就此与我吐蕃联兵一处,咱们一同进逼中原,岂不美哉?”
“今日议事暂且到此。”
“来人!给朕封锁城门,一旦见到赵康来天京,给朕格杀勿论!”
挥手让扎西衮一帮人先退下,拓跋德光已经是雷霆震怒,瞬间就对赵康起了杀心。
先不说天皇帝对拓跋兰这个独女如何宠爱,单单是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