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却只是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赵隶道:“毒死一头牛的毒药,跟毒死一只老鼠的药量,能是一样的吗?”
“嫌犯的煤有毒,那应该是不同的人,有轻重不同的症状。”
“而本王的看到的证词却如此一致,那足以说明,这些所谓的证人,都是在说谎!”
“不!不可能!”被赵康说到了痛处,赵辰当即就坐不住了。
一把拍在桌面上,赵辰愤然起身,红了眼睛的看着赵康,怒声质问着:“万一,嫌犯用毒的剂量不一样呢?”
“对,他用毒的剂量不一样,所以证人中毒的症状才差不多。”急了的赵隶也跟着一起辩护。
眼看着这最后的临门一脚,就要把赵康给坑死了,两人就算是打破脑袋都想不到,赵康居然会在这么细枝末节的事情上边抓到证据。
绝对不能让赵康再跑了,两人气急败坏的时候,也只能极力去跟赵康辩驳。
这个时候了,他们还在努力的自圆其说。
“呵呵……”
听到两人的说法,赵康直接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老四,老六,那铺子里面有多少蜂窝煤
,你们知道吗?”
“数万斤的煤块,嫌犯怎么能知道,哪一块会卖给孩子,哪一块会卖给壮汉,哪一块会卖给女人?”
“所以他才是嫌犯啊。大哥,这你应该去问犯人才对吧,问我们作甚!”眼看事情越来越难以控制,赵隶急的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赵辰也在一旁一边点头,一边一头冷汗的急急思索应对赵康的手段。
只是这事发突然,又是在当堂对峙,赵辰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哪里能想到合适的对策?
“简直一派胡言!”
“买煤的是孩子,烧煤中毒的,就一定是孩子吗?万一孩子只是替父亲购买呢?”
“嫌犯就算能记住数万煤块里面不一样的毒量,他还能未卜先知,知道是谁烧煤吗?”
赵康一边冷笑,一边咄咄逼人的,质问说话的赵隶。
“这,这……”
赵隶这了半天,愣是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康也不再给赵隶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抢过毛林手中的惊堂木,猛然一拍,震慑全场:“呵呵,诸位,案件到此,恐怕真相已经很明白了。”
“既然,嫌犯不可能是神仙,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他一定就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