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人的怒喝,赵康一脸坦然,甚至还有些想笑:“想我大夏泱泱上国,什么时候到了连小小赌注都不敢接的地步了?老三,老四,你们如此懦弱,就不怕皇爷爷泉下有知,上来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这……大哥,你这是在放屁!父皇,千万别听他的,否则,大夏的基业不保!”
赵宁和赵辰被赵康怼的满脸羞红,但他们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兵部侍郎魏立坚也跪在地上,恳切谨言:“国家大事,非同儿戏。贸然拿晋州,登州去赌,倘若时运不济输了,我大夏承担不起这等沉重的代价。老臣恳请陛下三思,三思啊!”
两个皇子牵头,六部重臣全都一边倒的,跟着他们谏言。
龙椅上的夏皇,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帮人口口声声为了大夏,为了朝廷,实际上他们畏战,不敢与辽国的铁蹄争锋。
能把懦弱无
能,说的这般大义凛然,也就是这帮人能有这等功夫。
“一帮懦弱无能的酒囊饭袋,辽国的骑兵都快打到家门口了,你们还在当缩头乌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是吧?”
赵康一声哂笑,凌然顶着满朝的压力,一腔正义的大声直言:“别说你们看不透草原人今日为何而来,都是饱读圣贤书的人了,你们能这么没脑子?今日的赌斗,不过是辽人拿来麻痹我们的借口,无论输赢,战争都不可避免,可笑!”
“你们口口声声说本王是废物,今日本王就要你们看看,谁才是废物软蛋!”
“父皇!儿臣,愿领兵请战!只要儿臣不死,辽军休想越过雷池一步!长城老朽了,儿臣愿以血肉之躯,铸起新的长城!”
“好!好!好啊!”
龙椅上的夏皇,激动的站了起来,浑身的热血,都被赵康一番慷慨陈词,说的热血沸腾起
来,正正看着儿子,夏皇直言大赞:“朕要让草原的蛮子知道,我大夏人,从不畏战!我大夏的子民,没有一个懦夫!草原公主,你不就是想一战吗?你的要求,朕准了!”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儿臣,愿代表大夏一战,纵死不退!”
赵康上前一步,两句话,弄得那些个武将都恨不得撇下赌约,跟着赵康一起上战场,杀蛮子。
“那就说定了,三天以后,我们再一决雌雄。夏皇陛下,我等就先退下了。”拓跋兰一声冷笑,她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接下来,她不会再给大夏任何,哪怕是一丁点的赢面。
“请留步!”
辽国使团正要跟着拓跋兰一起出去,赵康却身子一闪,直直的拦在众人前面。
“怎么,大皇子还有什么指教不成?”
几次三番在赵康手下吃亏,拓跋兰看着赵
康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
“指教不敢当。本王只是有个小小的疑惑,想要公主解答。”
“哦?说来听听。”
拓跋兰盯着赵康,警惕非常。
赵康咧嘴笑了笑,眼神始终一瞬间,就落在拓跋兰那一对小白兔上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草原人用陷入战争的半座城,就想赌掉我大夏的两座重镇,让你去做公主,实在是屈才了,不如你改行做商人算了。拓跋公主干的这事,要是被说出去,天下的奸商都会汗颜啊。”
“怎么,大皇子是觉得吃亏了?”拓跋兰憋着火气,忍着一巴掌拍死赵康的冲动。
“当然亏啊。”
赵康几步逼到拓跋兰近前,如此轻浮的举动,拓跋兰只能强忍着不退,结果,赵康在拓跋兰身边停住,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抓起拓跋兰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上,贪婪嗅了一下:“古话说得好
啊,有那美人,一笑就能倾城。你这草原公主,凑合凑合能值一座城吧。算了,谁让大夏是天朝上国呢?本王就破例吃点亏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