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抓住都还是问题,刚才他亲眼看到刘寒一脚将他的一个部下踹出去十步远,这已经超越了他对力量的认知。
那被耿仲明接连掌掴的鞑子兵闻言脸立马变成了苦瓜状,只是看到耿仲明盯着他,知道躲不过去,只得拎着刀子冲了过去,但却连刘寒的面都没碰上,就被掩护刘寒身后的林登万一刀砍倒。
“你,传我军令,急掉一营、三营的兵士过来支援,另外给值守城门的严宽传令,让他严防城门,休要放走了一个!”耿仲明喊过来一个传令兵招呼了几句。
这时,刘寒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部下,陈武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头,虽然零星的传来AK的枪声,但也只不过是在极为危险的时候他们才会用枪来解决问题,大部分时候仍旧是靠着战刀,没办法,子弹太宝贵了。
“大人!”陈贵在见到刘寒时有些惊讶。
眼前的刘寒满脸的血污,已经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就在刚才的半刻钟时间里,死在刘寒手里的敌人少说也有百十个。
“咱们被出卖了,目标城门,跟着我,我带你们冲出去!”刘寒眼神冷厉声音嘶哑。
“护卫大人!”陈贵知道此时时间宝贵,当即对身后的特战小队下令。
五六十个特战小队迅速重整了队形,刘寒拎着木桩走在最前头,紧接着是林登万和陈贵,以刘寒为排头组成了个小型的楔形阵列。
有了这支强有力的支援,耿仲明带来的那三百鞑子兵更不是对手,他们已经被刘寒的恐怖力量吓破了胆,只敢保持距离的追着,却没有几个鞑子再敢冲上去,这让耿仲明气急败坏,他一边怒骂着部下,一边焦急的等着援军。
就这么一边打一边追,刘寒很快的带着部下跑到了南京城的南城门处,守城的严宽已经接到了耿仲明的军令,刘寒刚一抵达城下,就有上百支箭羽朝着他们迎头射来。
刘寒只以木桩护住头部,任凭箭羽射在自己身上,莫说自己穿着防刺服,即便不穿,寻常箭羽也难以刺破他的皮肤,陈贵和林登万也以矫健的身手用手里的战刀将箭羽裆下。
特战小队人手一身防刺服,但为了不引人注意,都没有戴防暴盔,仍旧有好几个小队成员或被射中头部或被射中脖颈躺倒在地,其身边的成员只能忍着悲痛将死去袍泽身上的AK步枪拿走。
特战小队铁律,人在枪在,人不在枪也要在。
城门洞的外围已然围满了鞑子,少说也有数百人,这还不算城头上的弓箭手。
“严宽!立即射杀他们!不要留手!”追在后头的耿仲明冲着城头高喊。
之前耿仲明对部下的命令,一直都是以活捉为目的,便担心严宽束手束脚投鼠忌器,活捉固然可以领功,可一旦出了差池,即便他有王位在身,恐怕也难以抵消摄政王的怒火,那是他无法承受的结果。
刘寒闻言眉头一
拧,从陈贵手里夺过一把AK。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弹匣里的八.九颗子弹一瞬间就被刘寒点射打空,他早便对身后聒噪的耿仲明厌烦的不行,之前因为手里只有手枪奈何不了耿仲明的盾牌,可现在如此近的距离,又有AK步枪在手,哪里还受这个气。
三四十米的距离,虽然至少有一半子弹打空,但还是有两三颗子弹命中了盾牌,7.62规格的子弹瞬间穿透了盾牌,耿仲明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而后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盾牌上的孔洞,又看了一眼自己汩汩冒血的胸口,顿觉浑身的力量在飞速流逝,手里的盾牌掉落在地,身体也不自觉的向后倒地。
“大帅!”
“殿下!”
“将军!”
耿仲明的亲卫们各自喊着不同的称谓高呼,追在刘寒身后的鞑子兵顿时乱了起来,就连城门口的严宽也惊的手里的战刀都差点没握住。
“就是现在,随我冲击城门!”刘寒将AK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