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止多铎由于失血过多而死。
多铎自然知道此次肯定是活不成了,便想着绝食,可医官直接用铁钎撬开他的嘴灌米汤,甚至还把他满嘴的牙齿都给一并敲了下来。
六七天的关押已经让多铎麻木,他头发凌乱满脸泥土,双眼无神的椅坐在囚车的一角,似乎外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殿下!殿下!”那仍旧不肯跪下的十几个鞑子一见到多铎,立即激动的用建州女真语大声喊着,期望多铎能看看他们,但多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林登万一榔头又把那鞑子的另一条腿也给打折,又命令手下将一根茶碗粗细的木桩钉在地上,将双腿尽断的鞑子拖拉到木桩上捆绑,以跪地的姿势。
其余的士兵也有样学样,皆是拎着铁榔头锤击那些鞑子的膝盖,不消一会儿工夫,除却几个硬骨头被打折了双腿以跪地的姿势捆绑在木桩上外,其余鞑子皆被吓的跪地屈服。
“呸!没出息,要硬气就给俺硬到底,恁这就叫欺软怕硬,软骨头!”一个士兵一口唾沫吐在一个被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鞑子身上嘲讽道。
那鞑子也听不懂,只是机械的跪着,眼神不断的看向囚车的方向。
林登万见所有鞑子俘虏都跪下,便带着手下走到刘寒身边复命。
“将那些铁锅支起来,点上柴火。”刘寒再次下令。
不多时十几口铁锅就在黄鹞子、袁韬等摇黄将领坟墓不远处支了起来,从湖泊里取来水,柴火点上,烧水的过程中刘寒一直沉默的坐在黄鹞子的坟头,林登万等一应亲卫最知道刘寒与摇黄的其他首领之间的感情,也都沉默的站在刘寒身后。
约莫过了不到两刻钟时间,大铁锅里的水已经烧开,刘寒终于从黄瑶子的坟头站了起来。
“老哥哥们,兄弟我,不仅给你们报了仇,还给你们带来了吃的,古人恨人之切,莫大于食其肉寝
其皮,但生肉可不好吃,兄弟这次啊,给哥哥们亲自下厨,哥哥们且看好了!”刘寒在诸多摇黄将领的坟墓前沉声道。
这些坟墓其实皆是合葬,袁韬一家、黄鹞子一家、刘维民一家……有的甚至没有找全尸首,只能以其穿过的旧衣物来做衣冠冢。
刘寒取出从后世买来的各种香料,这些香料在后世满大街都有,但在明末却格外昂贵,李茂才往往是在给士兵改善伙食的时候才舍得放一点,可刘寒直接一口锅里就抓了好几把扔进去。
那些汉人俘虏仍旧默默的跪在地上,他们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怪异的祭奠方式,明末祭奠过世之人,多是在坟头放上饭菜,有钱的大户人家会买来猪头或者牛头,一整个炖煮好放在坟头以替代普通饭菜,可基本都是提前烹煮好,像刘寒这样在坟头现煮的,他们也是头回见到。
在沸水的作用下,香料的香气很快就弥漫开来,刘寒冲林登万使了个眼色,林登万当即带着一群亲卫,将那些或恐惧或被迫跪倒在地的鞑子拖过来。
即使刘寒没有明说,这些亲卫大致也都猜到了刘寒的心思,他们十分麻利的将鞑子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扯下来,那些鞑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就连膝盖被打断的那些人也在此挣扎起来。
“殿下!救我!殿下!……”
多铎已然被从囚车里拖了出来,跪坐在一旁面如死灰,听到部下的呼喊,缓缓的转过了头,他的眼珠子动了动终于有了点改变,只是仍旧没有说话。
此时就连那些汉人俘虏们也都知道刘寒想要做什么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林登万将褪去衣物的鞑子投到了汩汩冒着热气的沸水之中。
“啊——”那鞑子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并在沸水之中拼死挣扎,想要爬出铁锅,却被铁锅周围的士兵几棍子又砸回了锅里。
只消几秒钟,那鞑子就没了动静。
待林登万将眼神放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