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这特么什么情况。
只见短信息里那条短信赫然写着:‘您尾号6313的储蓄卡9月2日13时20分收到陈俊山转账收入人民币1250000元,活期余额1294352.12元。’
“个、十、百、千、万、十万……”刘寒心跳加速的数着那串数字后面的零,他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陈俊山这是打劫了银行?还是多转了个零?他打了那么多电话给我,是不是等着我退还?
一时间刘寒脑子里蹦出来好几个念头,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刘寒给陈俊山回了电话。
“小寒!你这些天又跑哪儿去了?电话关机,老哥我都急死了!”陈俊山一接通刘寒的电话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
“哎呀陈老哥,别提了,老家信号差得很,我干脆就把手机关掉了,是
转账转错了吧?放心,我刚看到,等会儿就给你转过去,话说,转错了多少,是不是多数了个零?”刘寒还当是陈俊山担心自己不退还多转的钱,毕竟多输入一个零那可是一百一十多万,相当于豫州市拿普通薪资的人将近二十年的总收入。
“什么转错了?你是说我给你转的钱吗?没有转错,我是担心你!手机关机一个月,脑袋正常的人都干不出这事儿来,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陈俊山说这话时满是焦急,很明显并不是在开玩笑。
“看老哥说的,那些家伙就算找活儿不也得找那些富家公子哥,我这穷鬼有什么好绑架的,啥?没转错?那这些钱……”刘寒刚开始还没太在意陈俊山的话,自嘲了两句后才回过味儿来,一百二十五万块,竟然真的是他上个月的收入?
“那块明初的惊堂木卖掉了,我将图片传到了几个藏友微信群里,一个东山的藏友连夜赶了过来,最终卖了二十八万。”陈俊山解释道。
“那也不能够呀?还多了九十多万呢!”刘寒皱眉道。
“这都是那些瓷器的功劳,嗐!也怪我,差点看走了眼,你上次带过来的那些瓷器里,竟然有个花瓶出自官窑,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底款,不过品相完好,买了个好价格一百一十六万,加上其他瓷器的收入,算你八成共计一百二十四万八千多,我给你凑个了整,说起来,老哥我也是沾了你的光了。”陈俊山笑道。
他以前在山间乡下做走山人,风吹日晒累死累活一个月也赚不到这么多钱,虽说有时候捡个大漏能赚不少,但这都是小概率事件,可以说自打认识了刘寒,他的收入也开始直线上升。
“这样啊,原来官窑真这么值钱!哦对了陈老哥,我又从老家弄来一批货,是从我大哥那儿弄来的,有几件品质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官窑,我目前在豫州西南的仓储中心十二区B32,你若是没事儿的话,帮忙找个大车过来拉到你那儿去。”刘寒一听官窑的瓷器这么值钱,便骚了一圈周围的东西对陈俊山道。
“又有新货了?成,你等着,我马上联系个货拉拉!”陈俊山一听刘寒的话马上来了兴致,他当然知道刘寒口中的货是指什么。
“货拉拉不成,有个大件儿。”刘寒解释道。
“大件儿?什么大件儿?有多大?”陈
俊山一听有大件儿更兴奋了。
“一个床,红木做的,得有两米。”刘寒解释道。
“红木大床?什么木的能看出来吗?紫檀?酸枝?还是鸡翅?”陈俊山一听是床这么大的物件,眼睛都瞪大了。
红木之所以名贵,就是因为这类木材材质坚硬,而且生长极为缓慢,想用红木造一张床,起码得几百年树龄才成,而且红木大多树龄一大树干就容易中空,十檀九空就是来源于此,也正是因此,红木做的大件都很值钱。
“这个……我听家里说是酸枝的,哎呀,你是行家,过来瞅瞅不就知道了,你也清楚我那鉴赏水平……”
“好,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