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给你扣下了,所以总共是十三万八千四,我前天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你抽空去查看下。”陈俊山道。
刘寒闻言心中就是一喜,没有什么比刚起床,就到账十几万更值得人开心了。
是的,刘寒觉得就跟梦一样,自己去明末就像做梦,而梦醒了来到现代,工作六七年以来,刘寒的银行卡里从来没有过六位数。
“好嘞,陈哥辛苦了,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你这么辛苦,小弟我说什么也得请你喝酒!”刘寒乐呵呵的对陈俊山道,他是真的感谢这位老哥,不仅帮他解决了最困难的古董销售问题,而且还这么实诚。
“得!我瞅着是你想喝酒吧?过来吧,我还在老地方,古玩街有个小店味道不错,我带你去。”陈俊山调侃道。
“好嘞!”刘寒爽快的答应道。
将带回来的瓷器装入之前就准备好的包装箱,刘寒用手机打了个滴滴,现在卡里有了钱,他甚至都没有心疼。
从豫州西南边到陈俊山所在的古玩街还是有段距离的,刘寒虽然很想喝酒,但也并未劝司机开快点,他是担心后备箱的瓶瓶罐罐,这些玩意儿随便拿出一个就是四位数,对刘寒来说都是宝贝。
待到了地方,陈俊山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出租车的后备箱一打开,刘寒正打算去般,陈俊山却眼前一亮。
“这是啥?又来货了?”陈俊山看了一眼刘寒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脸上露出了喜色。
“嗯,又从老家搜罗来一些,不过这次不多。”刘寒应承了一句就要去搬。
“我来,我来,你个年轻人手脚没个轻重的,碰坏了咋办。”说着陈俊山就亲自将那箱子搬了起来,就好像在抱着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陈哥,咱们先去吃饭吧,
我都饿了。”刘寒看着陈俊山喜滋滋的模样,知道这位老哥是又犯了收藏爱好者的老毛病,便劝道。
“不急不急,你先坐会儿。”到了屋子里后,陈俊山迫不及待的便将箱子打开来,拿起一个花瓶就开始观摩。
“嗯,还是明末的工艺,民窑,这个不错,能卖上价,这盘子也不错。”陈俊山一个一个拿起来掂量,一边还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就是还是老毛病呀,还得通过做旧才行,咦?这是……惊堂木?这可是好东西呀!”陈俊山一边嘀咕一边将那块黑不溜秋的惊堂木拿了出来。
“这玩意儿很值钱吗?”刘寒一看拿出来的是那块黑不溜秋的惊堂木,便没太当回事。
在他看来,这不就是块黑不溜秋的木头吗,虽然是明朝的,但仍旧是快破木头,李茂才那厮用来垫桌腿的。
“废话!这块不是普通的木头!”陈俊山说着将木头拿到灯下仔细看,但觉得光鲜还是不够,便又从抽屉里拿出个放大镜。
“嗯,是阴沉木没错,咦?还是金丝楠的阴沉木!”陈俊山惊呼。
“啥阴沉木……还金丝楠。”刘寒见陈俊山这么激动,也凑了过去。
“哎!你呀,叫你多看点关于收藏类的书,你就是不看,这金丝楠本就是名贵木材,稀少的很,而这金丝楠的阴沉木就更稀少了,看这器型,想来应该是明朝的县令用的。”陈俊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边说教一边确认道。
“嗯,确实是明朝的,听家里长辈说,以前家里出过进士,老早的事儿了,好像是什么永乐年的。”刘寒当然不敢明说,只能含糊其辞的将李茂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那就对了,啧啧,这包浆,一看就是经过岁月的打磨,好东西,好东西呀!”陈俊山不禁再次赞叹道。
“这玩意儿能值多少钱?”刘寒
问出了自己最关系的问题。
“这就要看缘分喽,但就算按市场价,也比这箱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值钱,如果遇到喜欢这东西的人,二十万是打底的。”陈俊山沉吟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