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挣得肯定是比直接卖掉要多出不少。”陈俊山强调道。
陈俊山说的是实话,比如第一次收的那件花瓶,如果给他些时间做旧,两千五的成本,他可以卖到五千块,但这些话却不能对买家讲,倒不是说他奸诈,实在是这个过程只有懂行的人明白,做旧需要成本和功夫,能不能很快卖掉也是看缘分,比如他仓库里那些东西,很多都是五六年前收的,到现在也没卖掉。
当然,这不能说是东西不好,实在是也需要机缘,有时候正好碰到个人,就喜欢这么个玩意儿。
这就是沉默成本。
但如果刘寒与他合作就不一样了,首先不用考虑沉默成本,因为东西本来就没花什么钱,卖出去了好,卖不出去也没太大损失,顶多就是多付出点功夫来做旧罢了。
刘寒没有立即答复,对他来说直接卖掉肯定更省事,但陈俊山的建议也确实值得考虑,毕竟能长期合作,细水长流才更稳妥。
“值得考虑,但我现在真的需要钱,而且我也不懂收藏,在生意上估计帮不上什么忙。”刘寒很诚实的道。
“缺多少?如果不是很多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周转,至于生意上,
我以后有空给你讲讲收藏,咱们有这么多实物,并不难,你平时没事儿也可以多在网上了解了解这方面知识。”陈俊山很明显是带着诚意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两万吧。”刘寒大致估摸了一下。
“没问题,卡号发我一下,待会儿打给你。”陈俊山很干脆的道,他与刘寒不一样,他走过大山大川,见的人很多,之所以敢这么就借钱给别人,也是基于长久以来的眼光。
当然,两万块钱说少不少,说多也确实不多,而且他还有另外的原因,那便是他手里只有十二万块,如果全买了这笔瓷器,就没有周转资金了,而这些瓷器又不可能一次性卖掉,所以才有了刚才的合作。
“那就谢过陈哥了,既然陈哥信得过我,那这些瓷器你就拉走吧,放我这里估摸着没你那仓库安全。”将心比心,刘寒也经过考量,觉得这个老哥人不错,能处。
当然,主要是他在这个出租屋待不了多久,待回了明末莫说找到人,连电话都打不通,东西被偷也不知道。
“拉一半吧,全拉走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完。”陈俊山考虑了一下道,这笔瓷器做旧后保守估计也能卖个二十多万,他觉得借给对方两万就拉走二十多万的货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