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到多久便要撞到徐先生时,隋安手足无措看向徐先生,两个小家伙咿呀咿呀地着急叫着。
徐先生摊开扇子,不慌不忙地看着前方马车队伍。
大风起!徐先生口含天宪,瞬时有大风起势。
只见一青衫儒士,右手拉着麻绳,左手纸扇收合。
那匹马前脚后仰,悬空乘风跃起,跳过那疾行而来的马车队伍。
看得隋安一阵目瞪口呆,行人见状不由得赞叹句——好本事。
那一行人马停下,其中一辆马车的马夫对着马车内窃窃私语,那马车上下来一个紫衣蟒袍的少年,那少年腰间佩着一块手艺非凡的玉佩,脚上穿着纹路精致的南朝皇族虎纹高靴。
那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徐先生看,其余马车断断续续下来几个带剑壮年。
你小子知道我谁不?你怎么就敢骑马从我头顶跨过去的?
徐先生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笑脸春风说着:我若不这么做,你就可得把我撞飞了,当然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看见我把你的马车掀翻吧?
那少年暴怒地吼道——你是真的就长了一对狗眼,今天我就是把你剁成肉泥丢江里喂鱼都是轻的。
说罢,他便摆了摆手,几个带剑的壮年便冲了过来。
徐先生不慌不忙地跳下了马,将纸扇丢给一旁的隋安,一拳打出,拳风四溢,几股无形有声的气力分别砸向几个带剑壮年,那些人还未反应便瞬间昏死过去。
那少年见况瞬间慌了神,手脚也在不断抖动。
你......你......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你今天干这件事,我父亲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你。
徐先生将他绑了起来。
那紫衣少年哀嚎连天——诶哟,大师我贱命了,您有大量不要将我丢去喂鱼,那样会脏了您的手。
一旁的隋安捂住嘴笑了起来。
而徐先生则是让隋安牵着他,样子好不狼狈,一路上哀嚎声不绝于耳,隋安见其有些烦,便偷摸着对其说道:我家先生脾气可不大好,你如果还继续这样哭丧,我家先生真可能把你丢去喂鱼。
那人便不再敢说话。
则是讨好着对徐先生说:大师,您若能放了我,我家中那些宝贝你随便挑。
徐先生回头看向他有些嘲弄地说道:你老子当年求着当我学生,我都没答应,你认为我会对你家那些东西感兴趣?
那人愣了愣:你是徐锦......呸,您是天锦先生?
徐先生对其点了点头开口道:快到怀江王府了,你再等等,等你老子和我赔礼道歉再给你松绑。
一路上的行人对着一行五人指指点点,谁能想过平时嚣张跋扈的怀江王之子会被当成一条狗一样牵着。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一座宏大的府邸附近站满了看热闹的路人,一个身穿蟒袍,面目凶神恶煞带着一群仆役站在站在了府邸门口。
能穿蟒袍是何人?那一定得是王亲后裔。
这位王爷可是当今南朝皇帝的胞弟,若说权势那可谓一人之下,而且这位王爷爷十分护子,其身边护卫多是高手中的高手,围观的人都感觉这次这个骑马的青衫儒士多是凶多吉少了。
可就在那位王爷见着那位青衫儒士之时,竟嘴角有些抽搐,脸上原本凶狠转变为不知所措。
徐先生翻身下马,那位王爷笑脸相迎。
隋安则是有些疑惑起来,这人是谁,家中那么多仆役,估计是个大商贾吧,看他这样,貌似还和先生认识吧。
徐先生倒也不废话——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说来,边说边摇着纸扇,说到最后徐先生推着那位紫色衣少年来到那中年人面前,那中年人脸上的两撇胡须就差点要飘起来,怒目皱脸地看着那紫衣少年。
边听着边赔,将一旁的众人看得云里雾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王爷何时脾气变得这么好了?这是看人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