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个准话,难道真是人一有钱就飘了?连组织都不放在眼里了?”
“呦!靳书记,这怎么也上山来了?周太太,周主任!”苏文生礼貌地问候了三人。
“苏老板,这是有些年头没回家了吧,好长时间都没见到过您了。”周井井也笑笑回应道。
苏文生望着小他十来岁的周井井,心中万分感慨,人与人之间终究是不同的。
周井井一出生就有高辈分、高地位,年纪轻轻又当选为周家村村长,而自己则要始终夹着尾巴做人,在外奋斗十几年,流了不知多少血和汗,才能达到差不多同样的地位。
“文生兄,考虑的如何?”靳超借着这偶遇的机会,问了一句。
“靳书记,能成为入党积极分子是一件光荣而严肃的事,我想还得请求村委再给予些时间,让我有机会深入学习、加强对照。
等真正做好准备时,我定会主动找到组织,给出确定的答复。”
说罢,苏文生向三人微微点头,便先行下山去了。
“这苏文生还是这个脾气!”周井井望着苏文生远去的背影,嘟囔着。
“怎么?你了解这个人?”靳超问道。
“不了解,只是他家行事一向低调,从不与我们周姓人往来。当然各种传言就有喽!
有说他家清高的,有说他家看不起我们的……反正,哎!农村人嘛,就喜欢在背后叨叨人家。”
“其实我有个想法,苏文生不是都开公司了么?如果他能在咱们村带头成立个茶农合作社,不是又有一部分村民能走上致富路了么?”
靳超兴致勃勃地向周井井描述着自己的想法。
“嗨!人家在外面都开公司、开茶楼了,哪还会回咱这小地方?”周井井并不看好靳超的想法。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周家村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土地,咱们村委多做做工作,他会想通的。
下周我想在周末时间,组织咱们几个党员,再叫上李申和苏文生,一起去趟市里的鄂豫皖革命纪念馆。
到时候既能让大家接受党性教育,又能趁机跟苏文生聊聊,打探一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一路聊着,不知不觉,三人已经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