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这对父母啊,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周井井最烦周崇英那老旧的封建思想,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要不,这样吧,咱们村也就这么多人,彼此之间也都熟悉,咱们村委先辛苦辛苦,初步排查一下。
说不定这死胎跟咱们村没关系呢?说不定是外人趁着夜黑风高丢进咱们鱼塘的呢?等咱们排查出个所以然来,把状况搞清楚了再报警也不迟呀!”
支部委员周厚民为周井井和周崇英二人打起了圆场。
思索片刻后,周井井犹豫着答应下来:“那行,最多一天时间!”
说干就干,村委班子几人驱散了鱼塘边围观的人群后,便开始挨家挨户走访起来。
“找我干啥?你看我像生娃娃的人么?”
“我家那口都生仨了,我还能让她再生?”
“行了行了,你们快走吧,这晦气的事儿可跟我们家没半毛钱关系!”
结果,家家户户基本都走了个遍,村民们大都不愿和此事有任何关联。一上午都快过去了,也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那胎儿看起来还未足月,咱们可以把排查对象着重放在适龄生育的妇女身上。”
靳超仿佛还是没能从恐怖恶心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一路上都脸色苍白。
“可问题是咱们村就那些人呀,适龄生育的妇女就更少了,咱们基本都排查过来了,没有一个有条件生娃儿的!
要么就是娃刚出生没多久,要么就是上有老下有小需要照顾没空怀,再要么就是自个儿男人不在身边儿……”
周厚民在路边找了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也不肯向前走一步路。
“靳书记、周主任!”众人歇息的档口儿,刘崇顺悄悄地从道路转角处探出头来。
“呦,刘书记,这是又发现什么大新闻啦?”周井井抬起头看着刘崇顺偷偷摸摸的样子,就想怼他两句。
“不是不是,我是来给你们提供线索的!”刘崇顺扶了扶压在鼻梁上的眼镜,又“咳咳”清了清嗓子。
“什么线索?”众人立马来了兴致。
只见刘崇顺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看,然后猫着腰,踮起脚尖走到靳超和周井井跟前。
“什么线索你倒是快说呀!”周厚为不耐烦地问道。
“嗨,我说小为你这人,急个啥!就你这性子,那这辈子都别想当正职!”刘崇顺白了他一眼。
周厚为生气地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听他言语。
“我昨儿晚上呀,在周厚言家喝酒,出门的时候,听到一声极其恐怖的惨叫!”刘崇顺说着,又停下来,看看众人。
“刘书记,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一向好脾气的靳超也有点儿按耐不住,他不是对案件有兴趣,而是想赶紧把这篇儿翻过去。
那死胎的模样,估计要成了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了。
“那惨叫声是个女人发出来的,既然我能在周厚言家门口听见,那周厚言肯定听到了更多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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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崇顺把双手往后面一背,又做出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刘老头儿,上班的时候就只会打官腔、卖关子、瞎逼逼。现在退休了,还是这屌样子!”
周厚为在去往周厚言家的路上,几乎把刘崇顺骂了个体无完肤。
“还以为能给咱们提供多宝贵的线索呢,结果只是把咱们引到周厚言那去而已。”周井井也不满地嘟囔着。
“哎,有线索就是好事儿,反正咱们也就剩周厚言家没排查了,正好去一趟呗!”靳超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表面上坚持乐观主义。
“呦,靳书记,真是稀客稀客,快请进,请进!”周厚言看到村委班子到访,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