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戳在她脸颊,写了几个字:“不是姑娘帮在下脱的?”
戴柯回头瞪褚夏:“那是情势所迫!”
仿佛1只发怒的兔子,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惹得褚夏笑出声。
他继续在戴柯掌心写:“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但求姑娘暂且收留。”
戴柯犹豫半晌,视线戳向褚夏的胳膊,示意他起开。
嗅着近在咫尺的馨香,褚夏依依不舍的退开,戴柯慌忙逃向厨房。
没过多久,戴柯端着托盘回来,上面放着药碗和简单的清淡饭菜。
“你养好伤就立马走。”
说着,戴柯放了纸笔在桌上,示意褚夏写字回应。
失去与戴柯触碰的特权,褚夏失落的写道:“1定。”
得到保证,戴柯将药碗放在他面前:“喝了。”
本应该警惕的褚夏,毫不犹豫的服用苦药,接着戴柯将饭菜放在他面前:“山里没什么吃的,你将就吃吧。”
褚夏看着眼前的清汤寡水,以及那盘炒的野菜,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丝毫没有嫌弃的模样。
戴柯诧异的看着他:“你看起来不像穷人家的公子,吃得惯?”
褚夏写道:“以前条件艰苦的时候,吃得比这个差多了。”
褚夏虽然挂帅只有3年,但老侯爷在世的时候,他也上过战场。
有时后方补给不到位的时候,他连树皮都啃过,就别说野菜了,简直就是奢侈。
看着意有所想的戴柯,褚夏才想起来问,在纸上写:“姑娘怎么会住在山里,你家人呢?”
戴柯看起来年纪不大,顶多十6岁的样子。
这座山又地处偏僻,若不是被追杀,他应当不会踏足这里。
看清纸上字样,戴柯难过垂眸:“跟你没关系。”
见她明显不想说,褚夏本不该再问,可是她眼中浓重的悲戚,却让人无法忽视。
他将重新写好的字举到戴柯面前:“我叫褚夏,可否知晓姑娘姓名?”
戴柯简单回应两个字:“时春。”
想帮戴柯转移注意力的褚夏又写:“姑娘的名字与在下甚是般配,说不定此次见面,乃是上天缘分?”
果然,戴柯被褚夏这句话气得起身:“谁要跟你有缘分啊,你别把坏人带来害我就行!”
说完,戴柯起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