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周城。
抵达戴府，戴柯直奔府内。
而新来的门侍，不认识戴柯，直接将戴柯拦了下来，“你是谁，胆敢擅闯戴府？”
戴柯抓住门侍的领子，质问，“戴慕柔在哪里？”
似乎是被戴柯的怒目吓到了，门侍结结巴巴的说，“2、2小姐前几日就进宫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她进宫时，是被抓进去的，还是被请进去的？”
“不、不知道，我只看见很多禁军来了，然后2小姐就被请走了。”
门侍的形容，跟戴柯听道的传言符合，基本上可以确定戴慕柔的身份暴露了。
戴柯松开门侍，直奔皇宫而去。
东宫。
“柔儿，你让我派禁军去请你，是为何意啊？”
东宫殿内，赫连政主动给戴慕柔斟茶，看他的眼神满是爱恋。
戴慕柔却情绪淡淡，“自有我的用意。”
说着，他抬眸看向赫连政，“前几日抓的鲛人，在哪儿？”
提到鲛人，赫连政以为戴慕柔有兴趣，便坐下来聊，“剖了内丹拿去炼化了。”
“尸体呢？”
“那鲛人还没死，用药吊着命呢！”
戴慕柔不解，“既然你们都剖了他的内丹，为何还要留着他受罪？”
赫连政不懂戴慕柔为何语气如此激动，问道，“柔儿你是在心疼那个鲛人？”
意识到自己失态，戴慕柔又恢复往常的情绪，“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残忍。”
“可是这种下贱的生灵，没有选择权利，人类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要他们活着，也是因为他们还有利用价值。”
“什么价值？”
“鲛人族现在几近灭绝，可这种上好的药引，就此灭亡也太可惜了。”
“所以父皇打算先留着那鲛人的命，然后再找到其他鲛人，让其结合诞下子嗣，好延续鲛人族的香火。”
戴慕柔听明白了，皇家是打算直接圈养鲛人族，让其不断交合产子，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药引。
这跟圈养家禽有什么区别？
再往前千年，鲛人族也是1个庞大的族群，什么时候沦落到与猪狗同等地位了？
戴慕柔忍着即将勃发的怒意，继续问，“为什么1定要找鲛人，人与鲛人不行吗？”
赫连政耐心解释，“柔儿你有所不知，鲛人与鲛人的纯种血脉，是可以分化性别的，可鲛人与人的子嗣，性别是生来就注定的。”
“而且这种非纯种的鲛人，血肉的药用价值，也远远比不过纯种鲛人，所以父皇才想找另1个鲛人与其交合。”
戴慕柔是在人族诞生的，所以他对鲛人族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鲛人的特殊。
而经过赫连政的话，戴慕柔似乎意识到1个问题。
鲛人与人是无法诞下纯种鲛人的，其中1个显性的判断就是，无法分化性别。
戴家主是人类无疑，毕竟传承百年的世家，不可能是鲛人。
可他是可以分化性别的，所以……
他并不是戴家主的孩子？
这个消息虽然震惊，但对于戴慕柔来说，绝对是天降的好事。
如果他真的不是戴家主的孩子，那他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跟戴柯光明正大在1起了？
注意到戴慕柔脸上久违的喜悦，赫连政问道，“柔儿是想到什么开心事情了吗？”
他当然开心，因为1直困扰他的事情，好像要散去云雾了。
现在他只要回去拿到戴家主的血，验证两人的血缘关系，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