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队长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言知青,乐成他一时激动说了些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言寄欢按捺下蠢蠢欲动的贺鸣沧,冷笑一声,“我长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如今居然被人指着鼻子说是杀人犯,你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没有证据仅凭主观猜测就能随意污蔑别人,随意编排罪名。”
“往大了说,他这是破坏民族和谐,蓄意挑起下乡知青与贫下中农的矛盾;往小了说,他这是想败坏我的名声,是想要我的命。”
言寄欢瞥了他一眼,“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一句胡言乱语就能轻易揭过去的。”
“我明天说什么也去一趟公社的知青办,我倒要好好问一问,是不是我们知青下乡就得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不至于不至于。”姚夏兰赶紧出来劝阻,“乐成这孩子就是看清梦出事,一时急昏了头才乱说的。我们让他给你道歉就是,不至于要到知青办去。”
可不能让言知青到公社去告状。
上次的事,公社的领导对他家老头已经有很大的意见了,这要是再闹上一出,他们这些村干部肯定要挨挂落。
这事本就是乐成不对。
虽说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了。
不说别的,就言知青这样的条件,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没看到连贺家小子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吗。
想也知道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况且她才来几天,连人都没认全呢,哪来要置人于死地的仇恨。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言寄欢甩出一句经典名言。
“这么严重的造谣,只是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能揭过去的话,我下次是不是就能直接说他杀了大队长全家呢?反正我会道歉的。”
言寄欢满意地看到大队长铁青的脸色和他那个侄子惶恐的表情。
呵,想息事宁人也得让她心甘情愿才行。
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值几两钱?
“言知青,婶子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但是真不至于要到这一步。”姚夏兰也气得不行,但为了自老头,还是好声好气地说。
“你听婶子一句劝,今天这事啊,你想怎么出气都行,咱们自己解决就是了。”
“可要是闹到公社上去,领导怎么处理还不好说。要是不小心传出去了,被人一说就变味了,俗话不是说三人成虎?到时候对你一个女同志来说影响太不好了。”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她好说歹说,企图打消言寄欢的念头。
软硬兼施?
她可不吃这套。
“在场的就咱们这些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能传变味了?”言寄欢环视一圈,“还是说其他人的想法也跟他是一样的?”
对上她的视线的人都略带心虚地转移了视线,
“看来我猜对了,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嫣红的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杀人犯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谁?”
“她!”言寄欢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陆清梦,“她又没死,又何来杀人灭口这一说?”
其他人:!!!
忘了这茬了!
“哪怕你不是杀人犯,可现在清梦没醒,什么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也不可信!”柳乐成还在嘴硬。
言寄欢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既然人没死,就不存在死无对证。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可把她弄醒了直接问她,而不是逮着一个冤大头就往她身上扣屎盆子!”
“你不信你不信,你不信能怎么样?你算个什么东西,大队长都还没发话,轮得到你说话了?”
言寄欢气势十足,“有本事你把她弄醒来跟我对峙啊,我问心无愧还怕你这个舔狗不成?”
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