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死罪……”
听着詹徽的话,徐达顿时欣喜万分,对!砍了刘景那贼子!
詹徽真是咱的好兄弟啊,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这样想着徐达詹徽朝詹徽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脸,吓得正在侃侃而谈的詹徽,顿时心头一颤,这是什么眼神,怎么看起来比我家小妾的眼神还吓人……
龙椅上的朱元璋听着詹徽的话,眉头一皱,定远税收为何没有入库他自然知晓,可是群臣不知,而此时他还不能说。
而站在詹徽的角度来想,詹徽的话确是有理有据,他也不好反驳。
“太子,你看如何?”朱元璋转头将问题抛给了太子朱标。
“父皇,儿臣也觉得詹徽所言甚是,只不过人才难得,那刘景以十九岁的年纪,就能将一个流民穷县治理到如此富庶,却是难得的人才,不若派人去定远探查实情,回来再商议对刘景的处置。”朱标道。
“嗯,就以太子所言,你觉得该派谁去查呢?”朱元璋点头道。
朱元璋话音一落,徐达立即出声道。
“陛下,臣愿往!”
徐达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抢在皇帝发现草头绿之前,砍了刘景那厮!
即使自己不能砍,也得把刘景的罪名坐实了!
总之刘景死定了!
只要刘景死了,妙云就还是妙云,朱棣就还是自己好女婿!
见徐达请命,朱元璋倒没有多想,只当老伙计天天坐堂想出去溜达溜达了,毕竟打了一辈子仗,天天窝在家里不舒服。
“还有人吗?”朱元璋又道。
“陛
下,臣愿往!”詹徽也出声道。
“是啊,你是户部堂官,一个小县竟有百万税银之巨,你得去看看啊。咱准了,限你两日内处理完西北军饷之事,而后去定远。”
朱元璋说完又看向了朱标,“标儿你也去看看吧,那定远有不少有趣的政令,你去定远多看多想,想来对你日后处理朝政也是大有裨益。”
“谨遵父皇旨意。”
……
朱元璋退朝之后,带着朱标走在路上,叮嘱道。
“标儿那定远县令刘景有大才,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官,多有富民安民之法,你去后要谨言慎行,多多学习……”
“父皇,听您的意思,你心中已经认定刘景是好官了,那必定也不可能做出贪墨税银的事情,可是户部却没见定远税款入账这是为何?”朱标疑惑道。
“呵,那事另有隐情,你不必知晓,记住你去定远一定要虚心学习,不可摆太子的架子。”
“是,父皇!儿臣遵命。”
朱标点头,不过心中对定远县令刘景更加好奇了。
他倒是很好奇那刘景何德何能竟然当得父皇如此高的评价。
“陛下,皇后娘娘派人捎话来,说您若是下了早朝,务必去坤宁宫一趟。”
就在父子二人说话的间隙,太监朴不成走上前禀报道。
“哦?咱妹子找咱?肯定是有事商议,太子你且去处理政务,父皇先去你母后那里。”
朱元璋说完快步往坤宁宫走去。
此时,坤宁宫内。
马皇后无精打采的坐在桌边,唉声叹气,浓浓的黑眼圈表明她昨夜没有休息好。
“妹子,,你找咱来有啥事?”
朱元璋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坤宁宫之中。
“臣妾见过陛下。”
马皇后忙起身行
礼。
“哎呀,妹子免了免了,咱都说多少次了,你是咱妹子,咱两口子还整这些干啥啊。”
朱元璋笑呵呵将马皇后扶起来,可是随着马皇后一抬头,朱元璋顿时大惊失色。
“妹子,你咋了?是不是病了,眼睛咋这么红?还有黑眼圈了?”
“陛下,臣妾不是病了,而是昨夜一夜未睡。”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