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这个世道男子更容易可以护好他人的安危,那她就变成一个少年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好好保护宛梨小姐了。是她自己更有灵识的,若不是她总来此处向她倾诉喜怒哀乐,她绝不可能受到感染如此快速修炼成人形。无论如何,宛梨都是她想要感激的人。
约莫只过了几日之久,宛梨有一日睡过了头,但也没有人前来提醒她去上先生的早课,她匆匆忙忙这才收拾好,方才出去,却见到寨子里面忙做一团,也不曾见到爹娘的身影抑或其他的叔叔婶婶,其余的寨子百姓皆浩浩荡荡向寨门走去。不少小孩在娘牵着在朝前面张望。
她拦住一个青年的身影:“哥哥,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青年皱眉道:“是阿梨呀,听说寨门口来了几个官府之人闹事,说是咱们寨子自愿向官府受降,官府是过来提人的。”
“什么?”即便是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宛梨也知道此事非同凡响,“我也去瞧瞧。”
她身形极快,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从缝隙里挤进去。很快从寨门后搭建的台阶上跨上去。上面正是宛咏与刘璋黎,还有其余几个没有在后山带兵的叔叔婶婶皆在这里。皆神色凝重,望着寨门外骑马前来的十几个不速之客。
她细细朝底下张望,其中有个少年气宇轩昂骑着马,微微皱眉,他跟在一个中年男子身后,捏紧手中的一柄长枪。其余之人皆是练家子的架势,还有人拿着官府的文书,大声道:“这上面可是有你们寨子人的手印与签名!你们这些山贼果然是蛮不讲理,宛大人与夫人,你们之前也是官府中人没想到混成这样境地。”
刘璋黎冷酷道:“你们如何说我们也无干系,但自古以来,仁义二字当道,你们莫名前来污蔑我们,我若是不想点法子,如何在我这么多弟兄面前立足?”
“这位是刘夫人?”那少年面前的中年人策马上前,只是脸型过于清瘦,倒是与那少年有些相似,抱拳道,“在下见过刘夫人,早就听闻夫人美名,只是我们也是的确收到你们寂梨寨的意愿,想必定不会出错。”
宛咏止住夫人:“既然如此,那几位大人便将那证据拿上来。”
那少年惊才绝逸,立即将自己怀中的一封文书取出来:“这便是证据,前些日子宛大人的千金前来官府,说是奉自己父母意愿前来官府受降,这便是她那日签下的受降书。”
此言一出,寨门上的人皆有些难以置信。宛梨大声道:“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是他说……”
宋容安行拱手礼:“这位小姐乃是与我相识,那日借着说是要在集市中闲逛的由头,最后前来官府,我给了她一块木牌为凭证。”
宛梨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朝四周望望,但却没有见到公孙叙的身影。她简明将自己那一日之事说出,没想到真如公孙叙所说的那样,这个容安一直是在利用她!“爹爹娘亲我知道错了,我没有想到这些坏人会欺骗我。”
刘璋黎皱眉:“原来是官府做的局,我就不多追究你了,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
宋容安止住他们:“既然夫人与大人皆应下来,现在便将寨门打开,也好让我们查看寂梨寨中的情境。”
宛咏冷笑:“不知死活的黄毛小子也敢来威胁我们寂梨寨?”他挽弓搭箭上弦,箭堪堪落到宋容安面前,险些扎中马背。宋容安一个漂亮的转身用长枪将箭挑飞。
“宛咏,你别给脸不要脸!”官府派来的那些侍卫喝道:“这位可是我们宋大人的公子,就算你们所有人性命都在此处,也抵不上大人与公子的分量,这可是官家钦点的前来将你们寂梨寨攻下的大臣,就凭你们这些粗鄙之人也想冒犯圣威!”
宛梨如今这才算体会到什么叫人心险恶,没想到官府都是这样看待她一直生活的寨子的!她捏紧拳头:“我是被你们所欺骗,宋容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别在这里再多言了,我们寂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