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与安瑶描述的不同,此处还未有守卫守在此处。想来是恐怕惹人怀疑,况且也没有取得三件法器,这才没有打算开始炼化的打算。
她试探一番四周的气泽,想着看是否有慕天尺的痕迹,只是没有什么实际收获。
水灯点亮的几个角落勾勒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里面寒气逼人,往深处伸长而去。像是已经被开凿出了长久的年份。
鱼熹微不由得想进去一探究竟,身后冷不丁升起一个声音:“妹妹你是在此处做甚?”
?鱼熹微这才发觉噬魂锁的法力又收敛回去了,她显出真身来。身后恰好是鱼时静:“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妹妹想必是一时兴起才误打误撞前来,我还是先带你出去吧。”
见他这样坚决,鱼熹微又寻不出什么实际的理由,只得先随他出去:“不知哥哥是何时发现我下来了?此处我还觉得是个躲藏的好去处,咱们蛟龙族什么穷凶恶极的坏人关押在此处,倒也不错。”
听到此言,鱼时静却笑了一声:“不错,穷凶恶极之人就应关押在此处,我路过取件东西,大老远就瞧见你在这边张望了,回头我让父王封了此处省得你胡乱逛。”
他这副样子倒是对她客客气气的,约莫不是担心她发现自己别的打算?以后若是有时间她再前来查看不迟:“你那位门客去何处高就了?”
“他一闲云野鹤,自然是去人界了。”离龙宫内部越来越近,鱼时静脸色复又恢复如初,“以后最好别再去不该去的地方了,妹妹,我还有要事处理,你便自己去玩吧。”
鱼熹微暗自翻了个白眼,表面恭恭敬敬道:“是,哥哥慢走,当心别伤了自己。”
她便径直前去将自己即将下凡一事告知了父王,稍作准备便离开了龙宫。祁元琮所说翊歌的生辰让她先出来在一处茶馆等着,她便自己先去转转。
祁元琮在天牢里缓缓将一扇牢门打开,里面关押之人被动了天族酷刑,在木榻上如同僵直一般躺着不得动身,听到有人进来低低从喉咙里冒出一阵闷声。
“……你为何要替他人顶罪?”祁元琮轻声道。
“你们这些人无论怎样问我我都是一句话,慕天尺是我与魔族勾结让他们取走的,不知你们还想知道什么。”他冷哼一声,险些将一口血沫子喷到他衣襟上。看来是有恃无恐。
祁元琮毫不犹豫掏出一把匕首刺入他之前受了伤的地方:“你一人死了不要紧,只是若是因你牵涉出些别的事情你可是罪不可赦了,是吧?若是知晓什么趁早说,否则到时候魂飞魄散连个仙身都寻不到了,可就可惜了你这好不容易修上来的几千年。”
“……你倒是诚恳。”那人耻笑了一声,“天帝的子侄不与他一条心,真是可惜了,反正无论如何你都别想知道慕天尺的下落,别费劲了。”
祁元琮忽然凑近他,低声说了一句。那人险些从榻上起来:“……你怎么,会知晓!”
“看来我猜的不错,如此你也没有要留得意义了,这盗取仙器的罪名势必需要一人魂飞魄散,你这般冥顽不灵,便背这锅吧。”祁元琮二话不说命两名天兵将他拖出去处以魂飞魄散之刑,那人仿佛心有不甘又抑或是因为身上的伤口汩汩冒出鲜血,不断嘶吼着。
“上仙,此人处理掉,咱们不就无从下手了吗?”尹初年不解。
“放心,此人已死,帝叔只需要给其它人一个交代即可,此番下凡咱们便借机再打探,魔族怎会如意给别人背锅?”
“好,那我去通知两位公子与上仙一道下凡。”
待白瑾怀在外独自修行了几个时辰,这才徐徐返回自己房内,眼下也到了师弟唤他们下凡去的时候。没想到一进门,她便端坐在自己房内对着铜镜束发,只是手上想必是让什么东西割了几道,不好束发。
见他进来,江翊歌从善如流道:“哟,师弟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