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而且不知不觉的认同了耳边的那个声音，自己的一切痛苦来源于……父皇还活着。
后来，太子做了一件自己根本不曾想过的事，但他今晚真的做了。
明亮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圣居楼，来往的禁军太监和宫女，让沉寂许久的后宫焕发新的生命，可是这个生机付出的代价，确实崇圣帝的险些死亡。
忙碌的一晚过去，天边露出鱼肚白，一切将息。
龙舞塌边的位置凉了整宿。
清和殿前，正是众臣陆续上朝的时候，纷纷聚在空地上，往常他们会聊一聊时事，可是今天明显是不行的，那边跪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皇后娘娘？是皇后吧？”
“她怎么在这？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她怎么会跑到前殿？”
所有看到的人对皇后的出现都表示疑惑，特别是她还跪着。
皇后出身凌家，可凌家早就在陛下登基初始就犯下了大错被赶到西南地界，如今太子背后支撑的家族是史家和其他看好太子的人。
史太傅咳了一声，环顾四周，马上就到上朝的时间，太子却没出现。
他皱皱眉，走到皇后身边。
“皇后娘娘，您怎么会出现在这，太子呢？”
他是太子的岳丈，关心一句很正常，可是皇后却突然哭起来，无声的哭泣，泪水沾湿两颊，苍白的嘴唇，眼角的尾纹，看起来像是街头那家因为太老太丑要被休弃的女人无声的控诉。
“史大人。”皇后得声音很正常。
“老臣在。”
“我会让太子写好休书，你带着……元清回去吧，她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