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靠近后才发现对方是个奇葩,竟然自己带了一套茶具…
反观龙吟这边,因为担心会有变故她没让绿水跟来,怕负重连水囊都放在马车里。
看着滋滋流往下的茶水,本来不觉得渴的龙吟也忍不住口干舌燥。
让龙吟觉得奇怪的是对方掏出两个杯子,龙吟左右看了看,四周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了。
给她准备的?
正当龙吟这么想的时候,那人给两个杯子倒满,左右手各一杯……左一口右一口喝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龙吟竟然觉得这感觉应该比左右手个一个冰激淋,走在大街上这么吃更带劲。
“公子要过来尝尝吗?”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位头也不抬的说。
龙吟仍心存怀疑,却在这句话中打消了大半疑虑,走到她面前,纱巾未放。
苍郁站在大殿内,突然心乱跳了一下,又没了动静。
但这一下却让他心生不安。
“郁儿,你过来。”
崇圣帝招呼他。
苍郁定定心神,从表情看绝对猜不到站在贴身保护皇帝安全位置的这个男人刚刚在出神。
“父皇。”
“你看看这份奏折……你觉得要把杜家全家捉拿下狱吗?”
崇圣帝给他看奏折的时间。
苍郁一目十行的看完,这份奏折是三皇子写的,说因为杜家之事存在种种疑点,最可疑的就是赃款“死鱼”不见了,怀疑另有幕后黑手,要求重查。
苍郁心里清楚,杜御史跟三皇子的关系崇圣帝根本一无所知,否则不可能还把御史的位置给已经有明显党派倾向的杜御史。
那崇圣帝这个行为就很玩味了。
他是想惩治杜家还是继续重用?
“父皇觉得,杜家可信吗?”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崇圣帝这次在太子和三皇子的博弈中偏向谁,他还信不信杜家才是重点。
“让朕的太子和老三吵起来,又有这么大的污点,朕怎么继续用他。”崇
圣帝对苍郁不瞎猜他心思的行为很高兴,并且毫不介意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苍郁。
说完他又拿了份奏折给他看,却是太子写的,大意是让皇帝早点做决定,杜家的事拖的越久影响不好。
当然太子说的比上次大殿内委婉多了,夜长梦多这种急躁的暴露心思的词是没再说了。
“朕本来想多给些时间让他锻炼一下,咳咳,可一旦扯到老三的事他就容易失了分寸,且头脑过于简单,竟然还想着去找赛荼来辅佐我大越国,唉。”
崇圣帝把心中的担忧说完,忽然反应过来面前站的也是自己儿子。
这就尴尬了。
他说的话该不会让他误会什么吧。
崇圣帝瞧他一脸淡定的样,还真看不出喜悦之类的情绪。
安心后却也不在多说什么,自己一个人又懵懵的看起奏折。
刚打开便觉得一阵睡意袭来。
“老四,过来帮朕把这些奏折分门别类的分好,凡事讲杜御史的都放另一堆。”
崇圣帝叮嘱完便叫了张福海进来伺候,到里面的内寝宫休息。
苍郁:“……”
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苍郁站在桌前,一份份打开一堆堆归纳,终于在其中一本署名戚家某个子弟的人说,太子派人寻找赛荼的目的不言而喻,如此蠢笨的太子他们越国不需要。
每月不来几本废太子的奏折这群官员就生活失去乐趣了似的,苍郁愉快的把这本奏折“不小心”放到有关太子消息那一推里。
崇圣帝最近忽然对太子的行踪感兴趣,派了人每天在他府门守着,出了太子府就跟上,然后把他接触过的人都记下来给他看,几天过去也不见有个叫赛荼的人找他。
忽然,苍郁的心不可控制的狂跳,一用真气就感觉疼得慌。
苍郁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