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质问,貂云要对清彩做什么,还有她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银叶委屈的捂住额头:“貂云说清彩抢了她的位置,要杀了清彩,我劝她别激动,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做错,听落姐姐才会惩罚她,可她说,她说…”
听落立马喝问她说了什么。
“她说也要杀了听落姐姐。”
听落的脸色黑成锅底。
银叶继续道:“听落姐姐您快请大夫过去看看吧,许是貂云伤势太重说胡话呢,治好就没事了。”
听落冷笑:“她伤的是屁股,不是脑子,难道要我治好她好让她来杀我?”
银叶噤若寒蝉,清彩半眯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落心情糟糕,看到银叶杵着木头桩子似的,偏偏她额头上的伤口刺眼的很,得知这个就是貂云的杰作,拂袖而起。
“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胆子到底有多大,竟然想杀我。”
说罢拂袖而去。
屋内只剩清彩和银叶以及极力减小存在感的大夫,银叶提出让大夫给自己看看,清彩却提醒大夫花钱的是听落,而听落并没有吩咐他给银叶看伤。
清彩睁开眼,对上银叶不可思议的目光,勾出一个恶劣的笑。
她把全部家当甚至愿意出卖身体换钱给听落用,这次请大夫出诊的钱也是从自己这里扣,凭什么要给她看。
听落找到貂云的屋子一脚踹开房门,掀开貂云的被子,伤口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
“听说你想杀我?”听落恶劣的说完,左右看了看,屋子内只有枯萎没来得及扔掉的树枝,随意挑了根
重重的打在她伤口处。
“啊——”
犀利的喊声从最中间的房屋传出,其余几人缩在自己的房间默默等耐时间过去。
貂云一脸懵逼的被抽醒,第二次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树枝,她的力气比听落大,然而受伤体弱力气变小,抓住却没抓紧,听落抽出树枝的力道带的她仰起半边身体,伤口挪动,那瞬间的疼痛无法形容。
“还敢反抗,今天不把你抽死我就不叫听落。”
此句过后,屋子内刚开始还能传出几声痛呼,后来只有隔壁房间的人才能听见几声闷哼,大概一刻钟后,听落走出房间关上门,脸上诡异的带着丝丝笑容。
难怪侧妃这么喜欢惩罚不听话的宫女,原来竟会令人心生愉悦。
。
一面是久未谋面的弟弟,一面是朝夕相处许久的姐妹,卜屠从未像此刻这般纠结。
貂云一直知道她想找到弟弟,在探听消息方面比她还积极,她以为这两者之间永远不会产生矛盾。
也许…也许大小姐猜错了。
“你可以认为我猜错了,反正事情应该还要一两日发生,不过劝你最好在龙舞再次见她们之前把她们救出来。”
龙吟像是早已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说着一点不像安慰的话。
这时苍郁回来,没有在打听羲和的事情,光听龙吟和卜屠在聊天。
有他在,卜屠颇感束缚,见龙吟一脸坦然自在的样子心生敬佩。
结束了院子的话题,三人维持诡异的安静氛围,苍郁淡定依旧,卜屠藏有心事,而且在苍郁的目光注视下不太放得开,总觉得…总觉得四皇子是嫌弃她坐的位置。
难道她应该站着?
卜屠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没敢站起来,坐下的时候发现自己从挨着一边扶手换到另一边扶手,像是在远离大小姐似的。
卜屠想解释,忽
然发现四皇子施加的压力小了许多,虽然总是若有似无的扫过她,却没有那股挥之不去的不爽气息。
她再去看大小姐的表情,目无焦距不知在想什么。
卜屠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了她几眼。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日头正中,终于李叔带着平原来了。
平原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