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全走到椅子上躺下,拿毛巾擦了擦:“唉,不知道岛上的生意,往后怎么办呢。”
“呵,这有什么,卖海鲜不好么?那些树上的荆棘,不也能卖钱么,做人干嘛这么悲观,全姐,我还告诉你,那些树上的荆棘,比你直接做游客的生意,更加赚钱。”
岛屿虽大,可是很多地方,游客是不敢进去的,最多就是在海岛的边缘玩耍,在酒店内的一些娱乐场所玩耍,哪里敢去有野兽出没的地方。
来这儿玩的客人,几乎都是来躲开熟人视线,找地方开房间的。
而这种事,在哪儿都一样。
说到采集荆棘,她也想,可是没人愿意做这种事,她是女人,也不想去做。
花钱雇人,人家听说是恐怖岛,都懒得过来打工,给再多的钱也不愿意,深怕自己把小命丢在这里。
杨明听着她的诉说,眼睛只专注在她硕大的山包上了。
挺拔、高傲、诱人。
还是不能多看呐,否则自己就要流鼻血了。
“唉?杨明,你跟沈汐茹的事,怎么样了,你俩睡过没?”
此话,也就是从欧阳全的嘴里说出来,才显得十分平常,一点暧昧的意思都没有。
“没有,我们的感情很纯洁的。”
“纯洁?噗——男女之间,还有纯洁的感情?你是小学生么?”
“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你知道什么是复杂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啊。你是个男人,主动点儿,人家沈汐茹配得上你,身材、样貌都不差。”
“我……”
“哦……我知道了,你是还惦记着秦璐,不知道该怎么取舍。”
杨明撇嘴摇头:“全姐,不要说的好像你是个过来人,你不也没有过么,咱们是半径八两。”
“我在夜场做了那么多年,还算纯洁?”
“身体是纯洁的。”
“哈哈哈!我是想找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因为我是做夜场的,身体是我唯一的本钱了,现在我要是跟个男人做了,以后会被人说成是跟一万个男人做了,娶我的人还不得吐血么?保持住不破防,那才能得到幸福。”
杨明不这样认为:“全姐,你怎么跟我们农村人一个思想,现在结婚的、离婚的,满大街都是,人家也没怎么计较啊。”
“你说的那是正常人家的女人,我呢?我做过夜场,全江州,认识我的男人多如牛毛,别人经得起谣言,我经不起。如果不是这样,就冲你之前对我的帮忙,我早就送你一炮了。”
咳、咳,还是算了吧,越说越离谱了。
……
江州,李龙成的夜场内。
他跟一个五短身材的大胡子男人坐着,这两个人,都是经商高手。
大胡子,就是在岛上制药的人,他做的是走私生意,利润跟李龙成差不多,两个人从十年前就相识了。
“河马,你又要去收货了吧。”
河马,就是这个大胡子的矮子,这是他的绰号,他本人也姓何,就叫何马。
何马吸着烟,神态倦怠:“嗯,今天晚上去。买家已经联系我了,怎么,你想跟我分一杯羹?”
“我对药品生意没兴趣,你知道的。”
“这单生意的买主,是个大人物,我一丝一毫也不能马虎啊。”
“看出来了,你中午就把人给叫过来了,都带着家伙呢。买主什么来头?”
“不清楚,可能是境外势力,这些家伙一看就是好手,惹不起。”
李龙成捏着雪茄,对兄弟的做法不太同意:“河马,不是做哥哥的说你,做生意,只能跟胆小如鼠的人做,这样才不至于出事。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你不知道么?”
“我现在已经在水里了。”
“唉,那你自求多福吧,当初,我就劝你跟我搞地下拳场,安全性高很多,不用跟其他的势力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