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微生尊者不一样也死在别人的手里了吗?
他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和苏娴脱不了干系!
她一来到南楚就没有安宁过,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袭白衣的萧正邕从里头出来。
白皙的衣领上沾了些许的血渍,除此之外,他依旧完美到无可调低,似那温润无害的神祇。
“劳烦太子着人将我那屋子收拾收拾。”
“自然。”裴寂挥了挥手,立马就有人去打扫干净。
进去之后他们才发现,那年轻的医士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生息,胸前破了个大洞。
神情更是说不出的惊恐,额头上青筋凸起,双眼死死地等着,瞳孔已经涣散失去了光泽。
他们用布裹着医士的尸体抬出去。
裴寂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回去告诉太医院,便说他品行不端,辱了我东宫侍女,已被本太子乱棍打死,不必去寻了。”
“是。”
一个籍籍无名的医士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清冷月色下,衬得萧正邕那张脸越发苍白诡异了起来。
他在裴寂面前坐下,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年轻的身体总是蕴藏着无穷尽的力量。”
裴寂面无表情:“你这副皮囊之下的灵魂,还真是肮脏。”
“脏不脏的无所谓,主要是比谁活得更长,谁能笑到最后罢了。”
其余的,萧正邕根本就不在乎。
“听说……”萧正邕忽然顿住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幽幽道:“三日后殿下就要和永乐郡主成婚了?”
裴寂冷哼一声:“本太子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萧正邕只是笑笑,笑的意味不明:“我只是好心告诉提醒殿下,苏娴不是你能招惹的。”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心冷绝情。
宁愿和一个陌生人成婚,也不肯给他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还要亲手将他的梦想打碎,因为他的毕生梦想,就是得到聂琅嬅。
一个完完整整,心里只有他萧正邕的聂琅嬅。
“左右不过一个女子罢了,又能有多大的能耐?”裴寂不屑一顾地说着。
然而心里却十分的沉重。
既然连萧正邕都这么说,那么苏娴和他成婚的目的恐怕更加复杂了吧。
可他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也许是出于男性本能的征服欲,他迫切地想要得到苏娴。
得到这个目空一切,都高傲美艳的女人。
将她变成自己的附属品,只要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些,她满腔城府也就无处可施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