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开春天气变暖的缘故,各处商贸来往也开始繁忙了起来,原先几处城门都是开了的,如今却连着关了好几天。
街道上更是来来回回的都是巡逻兵,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城里是要发生什么动荡了。
却也总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想要出来寻乐子的。
花街柳巷那种地方,永远都不缺人。
即便是宵禁了,他们也仍然不会放弃揽客,私底下联系了客人们,可以将姑娘们亲自送上门服务。
那些个猴急等不了的,拖着姑娘就进了阴暗破败的小巷子里去寻求刺激。
“爷,您也太猴急了一些,怎么着也得等奴家到了您家再吃也不急啊!”
女人妩媚的声音总能将男人的骨肉都给酥没了。
一连好几天的宵禁,弄得他们心中很不爽,憋着一股子火,又不敢四处宣扬。
只能先找个女人发泄发泄。
“家徒四壁,一无所有,家中唯剩下一只母老虎,小娘子当真想去?”
这些个出来玩儿的男人,大多都是有家室的人。
奈何寻常人想要娶妾也是没那个资格的,唯有大户人家才有纳妾的资本。
故而只能出来寻些乐子,偷点儿腥味儿尝尝罢了。
毕竟这外面的屎没吃过那都是香的,家花儿又哪儿有野花儿香呢。
“什么人?”
巡逻队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往那幽深的巷子里看了一眼,正在偷欢的男人死死地捂住女人的嘴,禁止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声响来。
但他们也只是往里面看了一眼,再确定没有声响传出来后就走了。
然而女人却死死地瞪大双眼,惊恐地看向男人身后。
甚至不停地用眼神暗示,然而这种眼神对于男人而言,就是一种挑衅。
“真浪啊,都这个时候来还不忘勾引小爷我,是不是刚刚那巡逻队的人过来,让你更兴奋了?”
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这些露骨孟浪的话,此刻根本就没有读懂女人眼里的意思。
感受着女人不断颤抖的身体,男人就更加兴奋卖力了。
然而女人却在疯狂地挣扎着。
女人被捂着嘴,双手更是被死死地反剪在身后,既不能出声尖叫呐喊,也不能伸手反抗,只能那般眼睁睁地的看着男人背后的东西不停地靠近他们。
那还在不断奋斗的男人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因为他的后脖颈此刻正在不断传来一丝凉嗖嗖的阴风,甚至伴随着一股腥臭腐烂的味道。
男人僵硬地扭过头,如同机械一般,双眸在瞬间惊恐睁大,瞳孔呈放射状。
伴随出现在瞳孔里的,是一张完全扭曲了五官面容的丑陋脸庞,最终能够看清楚的,只有那双黑如无底洞的眼睛。
背后的长尾高高竖起,闪烁着寒光的锋利指甲几乎能够在瞬间将人撕扯成碎片。
血腥味儿弥漫在巷子里,一切就又都归于平静。
也许是来源于骨子里的慌乱不安,静娴从睡梦中被惊醒。
身旁属于陆沉渊的位置早已冰冷了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片冰凉,冷汗涔涔。
她分明记得陆沉渊是回来了的,那他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彼时的天还很暗,皇宫里却是灯火通明,彻夜不绝。
老皇帝的头更疼了,脸上也生出了些许的皱纹了。
最近连陆沉渊的血对他也没用了,这个药引,似乎终究要失去他最后一点儿利用价值。
“速去将永乐郡主召进宫来侍疾!朕的头好疼,朕的头好疼!”
寝宫内,西圣皇抱着脑袋在龙床上不停地翻滚,因为那剧烈的疼痛,身子蜷缩在一旁。
“陛下您真是糊涂了,永乐郡主如今是南楚太子的未婚妻,如何能进宫侍疾?”
一旁的皇贵妃好生劝说着,寝殿内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