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年说着,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舒心,傅家不适合你!你回到我身边吧,我是比不上傅家有钱,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突然抱着纸情真意切地嚎叫起来,“孩子,我的孩子啊,爸爸对不起你!等我和你妈妈重归于好之后,你再去你妈妈肚子里投胎吧!到时候,爸爸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时舒心满面寒霜,“在我面前玩无中生有,暗度陈仓的戏码呢?你这么会演戏,娱乐圈没了你,可真是遗失了明珠!”
傅老爷子给了老管家一个眼神,老管家会意,上前几步抽走了程瑾年手里的纸。
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时舒心不解,她没有给程瑾年写过情书啊。
到现在,时舒心还是觉得孩子一事是程瑾年虚构出来的,她自己的身体,怀不怀孕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反正栽赃陷害的事,程瑾年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现在医院给挂号都是实名制的,她才不信程瑾年能拿得出她怀孕的证据!
“哗啦!”
看完,傅老爷子面黑如炭,猛然把桌上的茶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大厅内气氛降到了冰点。
时舒心吓了一跳,刚想好的反驳也顿了一下。
傅忱骅立刻喊道:“来人啊,把她给我赶出去!我们傅家不要这样自甘下贱的女人!”
傅忱骅上蹿下跳,迫不及待让佣人把时舒心赶出去!
终于能把这个女人赶走了,傅司祁少了一个助手了!
傅家的将来只会是他傅忱骅的!
“大伯。”
傅司祁掀起眼皮看他,眼神尖锐又冷漠,“这是二房,大伯跑来发号施令,有点说不过去吧?”
走进来的佣人一脸懵,看见傅司祁挥手让他们出去,又默默走了出去!
时舒心侧目看他,心底一软,眼中有水光闪过。
傅司祁是相信她的,她就知道傅司祁不会信傅忱骅的栽赃!
傅忱骅心中乐开了花,面上却捶胸顿足,佯装一心为傅司祁打算,“司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世上好姑娘那么多,你不能光盯着一个破烂货啊!”
他抽走傅老爷子手里的A4纸,使劲抖了抖纸,薄薄的纸张抖得哗哗作响。
“司祁,你瞧瞧,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这样的女人,不能要啊!你数一数,自从时舒心嫁进来,我们傅家发生了多少事?她不详啊,会坏了我们的风水的!”
一边说,傅忱骅还一边把纸张往傅司祁脸上怼,生怕他看不清楚。
时舒心张口就要反驳,掌心却被傅司祁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她闭上嘴。
傅司祁微微后仰避开在半空飞舞的纸张,抬手接过,但并未查看,而是折好拿在手里。
不紧不慢地开口,“傅家发生的事,不全是大伯的手笔吗?奶奶的玉观音、青木运动压不住热搜,大伯自己没本事,怎么怪在舒心头上了?”
玉观音三个字让傅忱骅好一阵心虚,当即不安地看向傅老爷子。
收获了傅老爷子一个瞪视!
说不过傅司祁,傅忱骅索性寻求傅老爷子的帮助,“爸!你管管司祁!时舒心都把我们的脸踩在脚下了,司祁还帮她说话!”
“我这个大伯说他一句,能顶十句!”
傅司祁眼睑微阖,“当着爷爷的面,大伯还不忘搬弄是非,一直说个不停的,不是大伯吗?”
傅忱骅噎住,双眼跟金鱼似的暴起,“你你你!”
见没拉下时舒心,傅家大爷还被气得不轻,程瑾年急了,卑微道:“傅大少,我是真心爱舒心的,你就成全我们吧!”
话题再次回到原地,傅老爷子长叹一声,阖目,“当初同意这门婚约,是我草率了。”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