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骅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磨蹭着不愿开口。
傅司祁道:“正好舒心不懂股市,你这个做大伯的和她解释解释,如何?”
傅忱骅皱起眉头就想反驳,下一刻就看到傅老爷子看过来的眼神,他意识到躲不过去了,只能开口。
“股市可衡量上市公司实力,公司一旦出现负面新闻就会在股市上体现。股市一天分别有两个时间开盘,一个早上九点半,一个下午三点。”
听到这里,时舒心有点明白了。
她一直在奇怪,网上吵得再凶也不会让各大企业伤筋断骨,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原来有股市制衡啊,损失的是真金白银,他们当然着急了。
那下午数值回升,是因为傅司祁在卡着上午收盘时发布了公告吗?
时舒心扭头看向站在身边的傅司祁,对方点头。
“你真厉害。”
时舒心凑过去小声道。
傅司祁眼底含笑,“你也是。”
老爷子轻咳一声,从抽屉内拿出一份文件。
“忱骅,这回你在青木运动的处理上非常不妥,连带着造成名下其他公司股票波动,我把青木运动划给司祁,你有意见吗?”
傅忱骅当然有意见了,但他怕老爷子让他出钱弥补股市亏空,只好违心说没意见。
“司祁,来签了吧。”
傅司祁也不推拒,刷刷两下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如此,青木运动这件事在傅家就算过去了,剩下的后续将由傅司祁做主。
该说的事说完,老爷子脸色好转,让几人下去吃饭。
吃饭时,傅忱骅一脸阴郁,食不下咽。
特别是老爷子对傅司祁大夸特夸,还让所有人举杯庆祝时,他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饭后和老爷子告别,时舒心与傅司祁走在回副楼的路上。
时舒心终于有时间询问之前想不明白的事了。
“司祁,我听说爷爷给你和大伯定了五年之约,现在他把缺了那么多管理人员的青木运动交给你,你会不会很累啊?”
年末核算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这个吃亏?
傅司祁一眼就看出她眼底的担心,笑道:“不会,这个公司是爷爷划给我的,就在我名下了,并不是暂时管理,也不会计入年终核算。”
即便后面傅忱骅真的做了傅家家主,这个公司他也拿不走。
时舒心眼睛一亮,双手捧心,“那岂不是说明,你也能组建自己的班底了?这个公司完全可以当成你的大本营啊!”
她知道傅司祁父母去世得早,他年幼时傅忱骅已经是成年人了,依傅忱骅贪得无厌的个性,一定会抢他的东西。
她曾做过最坏的设想,那就是傅家由傅忱骅掌管,他俩被逼得净身出户,那时候她就带傅司祁回岛上去!
傅司祁不知道转瞬间她想了这么多,反问:“你不知道你每天中午去的公司就是我的班底吗?”
时舒心眨了眨眼,她不知道啊,她以为那是傅老爷子分给他暂时管理的公司之一。
想到那栋矗立在市中心,七十多层,站在窗边就能欣赏海景的大厦是傅司祁的,时舒心激动想尖叫。
“司祁,你真的太厉害了!”
傅司祁轻笑。
这点算什么,小家伙也太容易满足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时舒心一整晚都处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中。
如此亢奋的后果就是很晚才入睡,第二天依旧起晚。
时舒心是被窗外阳光叫醒的,睁开眼一看,昨晚关窗帘时留了一条缝,金灿灿的阳光投射进来,落了一室明媚。
拿起手机一看,上午十点。
准备两个简单的菜色给傅司祁送去,还是来得及的。
想到这里,时舒心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哼着歌下楼忙活去了。
提着饭盒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