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时家老爷子还在世,得知宋清和时舒心被绑架后,又急又怒,当天晚上住进了医院。
过了几天,舒心被救回来,时老爷子因此去世。
时老夫人直接把这事儿怪在了舒心头上。
“你问这个干什么?”时钟贤心虚地别过头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他时老爷子发现了什么,去世前写了遗嘱,将遗产大部分给了孙子孙女。
时舒心眼也不眨地盯着他,自然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和妈妈出门时间没有规律,那些绑匪工具齐全,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怎么就恰好锁定我俩的行踪了?”
她突然凑近,黑沉沉的大眼睛在夜色中增添了一丝诡秘,“除非……有亲密之人和绑匪联合,故意为之!”
冷不丁被说中内心最隐秘之时,时钟贤恼怒万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爸,我怎么可能害你和你妈妈?”
“行了,我不想和你说了,亏得我还想问问你在傅家过得如何,结果你什么屎盆子就往我头上扣!”
时钟贤担心再说下去被她发现什么,纵使没收到焦春燕那边的消息,也不想再待下去。
看着他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时舒心目光如刀。
不承认又如何?
总有一天我会查清楚,到时候你可不要跪着求我放过你!
时舒心伸手折断了一支伸进走廊的树枝,迈步回了大厅。
大厅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来往的男女衣着鲜亮。
没费多少功夫就看见了傅司祁。
“给。”
手边递过来一杯热茶,时舒心下意识接住,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一路传到了心底。
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她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冷。
“谢谢。”
时舒心露出一个笑容,喝了口茶瞬间暖和多了。
就在这时,大厅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紧接着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
“救命!有人要杀我!”
这话信息量太大,众人哗然。
傅家聘请了大量保镖,今日举办的又是家宴,怎么可能出现杀人案?
“怎么回事?”
傅忱骅马上招呼保镖把老爷子围起来,自己整了整衣服,赶忙带着人出去查看。
“咚!”
众人视线汇聚的门口,突然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少女,不同寻常在于她的手臂上有大片红肿,有些骇人。
“柔儿,你怎么了?”
时钟贤大叫一声,冲了过去,惊恐道:“你的手怎么回事?快别抓了,当心抓破皮留下疤痕!”
时宝柔哭得凄惨,“我、我的手!好疼,好痒啊!”
傅忱骅心底一松,不是杀人啊。
他还以为真的发生什么大事了,不过也不能让人在自家出事,“去叫医生。”
“柔儿,发生什么事了?”时钟贤急得不行,“好端端的,你的手臂怎么变成这样了?裙子也破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不是和你姐姐出去玩了吗?”
闻言,时舒心眉头微皱。
她什么时候和时宝柔出去了?
她只是和时钟贤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就进来了,连时宝柔的面都没见过。
“水、水仙花!”时宝柔哭得稀里哗啦,断断续续道,“是水仙花,我和姐姐去看花……她突然拔出花!然后,我的手就好痛,又痛又痒!”
时舒心心中一凝,她明白时宝柔想干什么了。
水仙花磷茎含有拉丁可毒素,人体一旦接触到汁液,会使皮肤红肿瘙痒,若不慎误食,严重的还会痉挛、麻痹而死。
“什么!水仙花可是有毒的!”姚初珍站出来,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时舒心拔出水仙花?你的意思是她故意害的你?”
时宝柔没说话,只是哭得更厉害了,那